温晚的目光落在一旁抽烟的男人身上,他微微皱着眉也正在打量她,淡淡的烟雾从唇间吐出,身上依旧是硬挺熨帖的黑色大衣,挺拔地立在初冬灰白色的雾气里,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阿爵瞧着两人,轻轻咳了一声:“我们赶了大半夜的车程,不知道能不能先进去休息?”
温晚这才发现无论阿爵还是贺沉都一脸倦容,不远处的路边停着贺沉那辆黑色奔驰,她攥着门把,迟疑着还是往边上让了让:“……进来吧。”
阿爵点了点头,手里拿了不少东西,已经率先进去了。
贺沉把烟蹄捻灭才抬脚走过来,路过她身边时没瞧她一眼,只低声吐出一句:“一声不吭就跑,再有下次,直接打断你腿。”
“……”温晚用力咬了咬后槽牙!
-
三人坐在屋里气氛有些尴尬,阿爵本来话就不多,贺沉自不必讲,每次见她也是“做”的比“说”的多。温晚想去给两人泡茶,忽然记起这里根本没茶叶,最后也就作罢,和两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阿爵一直脊背挺直地打量着周围,目光最后落在了对面温晚父亲的遗像上。
温晚察觉到他的视线,低声解释道:“这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