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如果不好色还有些不正常,他心底对威廉的戒意略有所减。没过多久,进来了三个
小姐,坐在靠门口的罗烈俊眉微扬,不是二个吗?多出的一个?他警惕地抬眼望去,却差点
气疯了。范赛尔?她哪里找来的这身衣服!抽象的兽纹吊带短皮裙,搭了一条长毛灰围巾。
头上戴了顶爆到腰际的金色直发,招摇的环形耳环,加上天生丽质的脸,还有短裙下秀出的
漂亮修长的大腿,走在最后,却靓眼地夺走了全部人的目光,不用看,也能想象威廉贪婪到
流口水的表情。
罗烈一刹那就爆了,跳了起来,想也不想就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甩到了她
脸上,气得发抖,气得想爆掉。大声怒吼道:“给我滚,从现在开始,我不认识你,我也不
会和你说一句话。”
赛尔震惊地一边捂着脸,一边委屈地看着他,白玉般的牙齿轻咬着
下唇,还不敢哭,怕流出的泪水加速罗烈的暴怒。
罗烈瞥了惊呆了的任义和谭天凡一眼
,烦躁地说:“你们陪他们,我先走了。”拉开门,他毫不怜惜地提着赛尔的胳膊一起走了
出去,扔下一房间面面相窥的人。
将赛尔随手一扔,罗烈自顾自走了。来到楼下,等小
弟去开车的时间,他掏出了烟,点燃郁闷地深吸了几口,眼角余光瞥见躲闪着不敢出来的赛
尔,虽然躲着,那招摇的金发还是晃进了他的眼。她到底想做什么?不是说受不了做他的情
妇吗?时隔几月,什么都没变,却厚颜无耻地又来明目张胆地勾引他,是想证实自己的魅力
没减还是当他是她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小弟把车停在他面前,他绕过去,顺手把烟熄在
烟缸里。不管她想玩什么,他都没兴趣再陪她玩。他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无法忍
受一个又一个夜晚无她在怀中的煎熬。她怎么敢又出现呢!在他事隔几个月后第一次踏进这
块有她的土地,第一次踏进皇廷时又出现呢!难道这一次他所做的努力又将功亏一篑?
扶着车门,他一半身子已经探进车里。“罗烈!”那颤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影响了他,一刹
那,他恼恨自己更甚于恼恨她。为什么要受她的吸引?一次又一次,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
星?
“罗烈,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再和我说一句话吗?”赛尔站在车那边,没有泪水,
却带着绝望的眼神弯着腰在对面的车玻璃外看着他。
罗烈保持着半个身子在车里的姿势
,木然地抬眼看着她。她是范赛尔吗?眼前这一头金色假发的女人是他永远高傲,看上去什
么都不在乎的范赛尔吗?那绝望到令人心碎的凄婉,拼命忍住泪水的女人会是那自信蛮横地
向他说我要你的领带的,被人宠坏的大小姐范赛尔吗?罗烈心头的坚持之柱突然就断裂了。
永远也无法抗拒的人就是范赛尔,独一无二的范赛尔,即使她再怎么伤他的心,也依然是他
心头无人能替的范赛尔。
“上车。”他强迫自己不带任何感情地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全
身钻进了车里。
范赛尔呆呆地站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天也不敢移动身子,大概没
想到在惹他那么生气后还能有如此待遇。
罗烈看着前方,冷冷地说:“不想上吗?”他
问话的同时发动了引擎。范赛尔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来。罗烈听她关了车门
,踩下了油门,车子火箭般窜了出去。
罗烈困惑地用舌轻舔她的唇角,似不满意她
模糊的语音,身下的激昂更强劲地左冲右撞,肆意地挑逗她另一轮的yù_wàng。他的手在她身上
敏感的地方移动着,他可爱的赛尔,一如他记忆中敏感,小小的刺激就让她娇喘连连。
“烈,我爱你!”那媚惑的声音终于又清晰地印在他耳中,比任何刺激还要刺激,一瞬间翻
天覆地,让他突然缴械投降了。罗烈瘫倒在她怀中,眼前是她麦色坚挺的茹房,颤颤的还附
有些晶莹的汗珠。他疲惫地闭上眼,无力地呻吟哀求:“宝贝,再说一次。”
“烈,我
的王,我爱你。”宛如天籁之音,这样的话罗烈心想他再听一千次也不会厌倦。罗烈惬意地
闭着眼,头枕在她胸上,鼻端有她隐隐飘来的香水味,耳边可以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幸福
如果可以如此简单多好!有这一刻,再多的等待,再多的伤害也是值得的。
“你才是我
的王,你给了我全世界。”罗烈微不可闻地自语。
当罗烈的车拐向西园山别墅的山路时
,范赛尔不由得叹气,自嘲:“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你卖了这幢别墅。”
罗烈伸手
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答非所问地说:“疼吗?我真是气疯了……对
不起……不这样说你怎么会死心呢!”
范赛尔温顺地把脸在他温暖的手上摩挲了一会,
笑道:“我才是气疯了,看到你竟然叫小姐也不理我,呵呵,我自找的。”
罗烈不说话
,轻轻地抽回手,放回方向盘,黑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许久才淡淡地说:“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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