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难道她认识他?当她仓皇逃也似地消失在窗帘后时,他终于想起了她是谁,那
个在夜总会被他用领带索取了一吻的女子!他笑了,这也算一个好的开始吧!
游艇上的
见面虽然不是刻意的,却也在他预料中。当握着赛尔的手在舞厅中娴熟张扬地起舞时,他从
她贴在身上微颤的身体中知道了自信,她怕他的魅力更甚于怕他的身份。当在她后面看着她
玩牌的技巧后,他知道这是一个聪明不易掌握的女人。当在游艇走廊追上她,将他赢得三千
万给她而遭到她喝斥时,他知道了这是一个钱买不到的女人。性诱惑是他当时唯一能想到的
得到她的方法,现在想来他当时的想法很龌龊,嘿嘿,但罗老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被范赛
尔酒吧外故意让侍者的酒水洒到身上,而换了一件性感的衣服勾引了半天,又被她悄悄的窥
视早弄得心痒痒,是男人都早欲火难抑了,只有罗老大自制力好,还能理智地面对诱惑看完
她打牌。当他将她拥在怀中热吻,感觉到她在唇下都快化做水,感觉到自己也在这热吻中渐
渐失去控制,情欲难抑,想将她抱进去变成自己的又一个情人时。一句话,他自认为代表了
自己最热烈也最平常的情话却让那本已经在热吻中失去了自己的女人幡然醒悟,在他面前甩
上了门!
嘿嘿!他罗烈二十五岁后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家族的威力,自身的魅力,往
往不用动口动手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几时见过在他的双重魅力下逃窜的女人。
范赛尔
!罗烈在膨胀的痛苦折磨下想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涌起的却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混杂了许多元
素的感觉,有愤怒,有渴望,有兴奋,有激动,还有新奇!
去到锦华宫才八点
,酒会还没开始。罗烈和谭天凡巡视全场,看看布置有没有什么不妥当,邀请的都是贵宾,
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突然门前传来一阵喧哗声,罗烈不高兴地看过去,这是高档次的酒
会,他可不想有任何无关的人搅局。
门口站了罗江戴柔和他们的狐朋狗友,正和保安吵
嚷着要进来。罗烈抬抬下颚,示意谭天凡过去解释。谭天凡过去了,罗烈冷眼看着,不知道
谭天凡和他们说了什么,戴柔那些朋友竟然推搡起谭天凡来,这还了得,罗烈顿时怒从心起
,大步走了过去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大概是罗烈威严的样子震慑了那群朋友,他
们讪讪地放开谭天凡,退到了戴柔身后。
罗烈盯了罗江一眼,罗江衬衫半敞,眼睛通红
,满身酒气,明显是喝多了。见罗烈板着脸的样子,他嘻嘻笑着解释:“哥,我朋友们说这
里举办酒会,还有辣舞表演,想上来玩玩。”
罗烈眼睛扫过他穿着奇形怪状的朋友,忍
下怒火,淡淡地说:“今天这里招待的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没有什么辣舞表演,你们要看辣
舞的话,下去歌舞厅让他们找表演团过来吧!”
罗江的一个朋友,头发都辨成黑人小辫
的瘦高个正站在罗烈身旁,听了罗烈的话笑着拍了拍罗烈的胸脯:“烈哥,你这就不地道了
,大家都是朋友,有表演一起看,分什么伙伴不伙伴。我们都是来参加罗江婚礼的,你这不
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吗?”
“是啊,是啊!”众人一起乱起来。
罗烈冷冷地瞥了瞥若
无其事站在一边的戴柔,嘴角就掠过一丝讽刺的笑,他立刻明白这些人是受了戴柔的唆使来
捣乱的。罗烈轻轻咳了声,那群人立刻静了下来,这让罗烈感到很好笑,这目的性也太强了
吧!
“你们来参加罗江的婚礼就是罗家的朋友,我罗烈也是很喜欢交朋友的人,自然也
会把你们当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罗烈就说句不见外的话,今天这些客人是罗烈罗家生
意上重要的伙伴,他们明天就要走了,罗烈想借这个机会给他们单独践行。各位当罗烈罗家
是朋友的,就理解一下下去歌舞厅玩,等各位改天要走时,罗烈也为大家举办个特殊的酒会
践行,怎么样?”罗烈微笑着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加了几分冷笑进去:“当然各
位也可以继续呆在这继续为难罗烈,我没什么损失,我可以换个地方给我朋友践行,只是这
样罗烈就无法视各位做我的朋友,因为我想朋友之间是要相互理解,体谅别人难处的,对吧
?”说完罗烈的目光轮流在众人脸上扫过,被扫过的人接触到那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几
步,似乎不想惹罗烈注意。
这些人大多数是当地的豪绅子女,一个个仗着父母有钱就花
天酒地,虽然生活过得糜烂,但脑子总还有点,知道罗烈是罗家的家长,也多少听说过罗烈
的往事。对这位十六岁就能从黑吃黑中活着回来的家长,他们多少都是敬畏的,别说和整个
罗家做仇,只和罗烈有仇也够他们心惊胆寒的。而人家罗烈已经说得那么明,这是生意上的
伙伴,大家多少也懂罗家做得是什么生意,知道人家的伙伴本身就是一种忌讳,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