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里盘根错节的枝蔓无情地在他脸上,身上划下伤口。
皮肉瞬间绽开,血来不及流下时,又因为他强大的自愈能力瞬间闭合。
但是很快自愈的速度已经跟不上受损的速度。林楠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那么狼狈,作战服被刮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像在血里浸过一样,被血薄薄的裹了一层。
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浓了!他浑身浴血,双目赤红,一定要……一定要杀了那个!
☆、1家
维达扛着安珀和进入了一个山洞,在半封闭的空间里,那香甜的o信息素更浓了。他是将要成年的,对于信息素的反应没有那么大,但是有种诡异的刺激感让他的兴奋感更上一层楼。
躺在冰冷的泥土上,安珀和几乎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热流,前面有的味道,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人无法抵抗。她渴望被标记,渴望离那气味更近一点。半昏迷半清醒间,她奋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舌头溢出鲜血,喉咙里满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