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也得干。如果你拒绝,我就告诉华天鸣昨晚你qg我,所以我才要跟他分手。姜雨澜蛮横地惘吓。
你好毒啊!竟然造谣威胁我!罗南几乎气结。
是啊,我是造谣,你不替我办事,我一定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雨澜龇牙咧嘴,以表达自己的狠毒决心。
你真的疯了,你不怕我现在就弄得你求死不能吗?罗南反向威胁。
怕?怎么不怕?姜雨澜拍着峰峦起伏的胸部,佯装害怕地道,但瞬间又明艳一笑。
不过你可能忘了这是哪里,这是公共场合!你只要敢动我一根头发,马上会有一百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围你。不过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要报复我,我可以给你机会,今晚我会待在风燕大厦,如果你能闯进风燕大厦,还能找到我,我就是你的,这就算我偿还你那份人情,无论你去还是不去,今晚一过,我们互不相欠。
我没兴趣陪你疯。
随你便。华天鸣来了,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有什么后果也是你的责任。姜雨澜笑靥如花地道。
罗南终究还是屈服在姜雨澜的y威之下,与姜雨澜合演了一场戏,不过他表现得有些生硬,姜雨澜的表现倒很自然,甚至还亲昵地在罗南脸上亲了一口,把华天鸣气得满脸煞白,当场拂袖而去。
望着华天鸣愤而离去的背影,姜雨澜脸沉若水,眼中泪光隐隐,不过她始终紧咬着嘴唇,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谢谢,收费人民币一万块。罗南一只手摸脸,另一只手伸到姜雨澜的面前。
姜雨澜顿时愕然,随即愤怒地狠捶罗南的手,道:跟我要钱?你知道羞耻怎么写吗?
接吻不在约定内容之内,何况是你偷吻,你必须赔偿我。捶打也赶不走罗南的手,他的手依然执拗地伸到姜雨澜的面前。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是不给。姜雨澜昂头道。
你不给,那我只好……罗南捏紧拳头。
你想打我,好,你打,我给你打。姜雨澜将身子凑过来,同时冷笑道: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让你到中国各大监狱免费旅游,你……呜呜……
俗云: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又说: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姜雨澜万万没想到罗南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以为罗南气愤得要动手,却没想到他最后动的是嘴,而且是用他的嘴堵她的嘴。
在被吻的瞬间,姜雨澜一双水亮的清媚眼眸不禁睁得老大,然后双眼渐渐浮上水雾,她的双手先是拼命地推打罗南,想把他赶开,可是根本未起效果,罗南就像坚壁磐石,根本无法撼动。
幸好,罗南的偷吻只是作为对姜雨澜的惩罚,并非情欲激发之举,所以这一吻只持续了十数秒,罗南便已松口退开。
混蛋、老流氓!你敢夺走我的初吻!姜雨澜勃然大怒,挥起手中殊杆劈头盖脸就打。罗南似乎早料到姜雨澜有些一招,未等殊杆近身,立刻迅速退开。
老流氓,有本事不要跑。姜雨澜没有放弃,挥舞着球杆追上去。还好此时已近午餐时间,球场里人不多,加上姜雨澜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否则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中国美女追打一个外国老头,必然会引发无数流言蜚语。
半小时后,一家西餐厅内,姜雨澜一边挥舞着刀叉消灭牛排,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坐在对面的罗南,样子简直就像她吃的不是牛r,而是罗南身上的r。
看着我做什么?就算爱上我,也要吃饱了再爱,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早上一定没吃早餐。罗南给了姜雨澜一个白眼。
没吃早餐也是因为你,老流氓,你敢吻我,这笔帐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算。姜雨澜咬牙切齿道。
差不多了,类似的话你都说了十几遍,吻了又怎么样?昨晚你要我上你,我还不乐意呢!这只是对你的惩罚,不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尤其在自己还没有真正占据上风的时候。罗南笑道。
不许再说昨晚的事,给我忘了它,否则我杀了你。姜雨澜挥舞餐刀,像只横行的螃蟹一样地道。
ok,如你所愿。罗南耸肩道: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接着你还要我做什么?如果想不出来,我就先走了。
怎么想不出来?接着我们去酒店,我要你帮我揍一个人。姜雨澜冷笑道。
打人?你要我当打手?罗南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又不是没打过人,还记得马晓桂吗?他被你揍得差点半身不遂,你还抢了他的车,你这老流氓!抢劫犯!本来就不是好人,装什么善良?姜雨澜嗤之以鼻。
我是老流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打人的是流氓,指使的人就不是流氓吗?
你很会耍嘴皮子嘛!很好!本来做完这件事,我就想放过你,看来你并不乐意,那正好,我的律师行积压了不少疑难杂症,我就分配个十七、八件给你做吧!姜雨澜嫣然一笑,却满口威胁。
罗南能怎么办?只得垂头无奈地问:你想打的人是谁?
good!这种态度我喜欢。姜雨澜露出胜利的微笑,打了个响指,道:我要你打的人叫范旅,昨晚在宴席上你也见过,我要你把他打成另一个马晓桂。
范旅不是你律师行的大客户吗?你干嘛要打他?你和他有仇?不对啊!才一晚,怎么会突然产生仇恨呢?罗南不解地连问。
姜雨澜沉脸抿唇,不愿回答。
罗南也不需要姜雨澜给答案,他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