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烟在这一刻完全卸下了心防,将自己的心理分析得很详细、很透彻。让人很难相信有如此清晰思维的人,会将生活搞得一团糟。
罗南并没有怀疑胡清烟的话,相反他相信了,也欣赏胡清烟这种坦诚,道:就因为这样的矛盾心理,所以你才犹豫?
不错。你觉得我是不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胡清烟黯然一笑。
你把自己贬得太过了。
罗南微微一笑。
难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对我还有兴趣?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哪怕女人的心理再龌龊,只要r体没好,你们都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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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罗南不以为忤地一笑。
这么说,你还想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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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我不顾廉耻让你包养,当你的情妇,你又凭什么让我跟你?不要妄想我会爱上你,那不可能,这与你的年纪无关,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现在就可以很正式地告诉你,我永远永远不会爱上你,除非我疯了。你想打动我、吸引我,只能凭借其他东西。你有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穷光蛋,也就是说你没钱;你年近六十,更谈不上色;你不象才子,更不是高官名士,你能有什么凭借?只有这栋房子,还有你身上的那点神秘。我是个很实际的女人,神秘会让我产生猜想,但不会让我投怀送抱,也就是说你身上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这栋房子。
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想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又或者想要我给你一个当情妇的理?
罗南兴味盎然地道。他忽然觉得与胡清烟的这番谈论很有意思,他还从来没有与身边的女人探讨过这样的话题。
这栋房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你想要可以拿去。不过你必须为我解答一个问题,你认为这栋房子值得你当多久的情妇不等胡清烟回答,罗南又问道。
胡清烟听到罗南的笫一个问题,有些愕然;第二个问题则让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虽然第二个问题‘早在她的意料之中,然而真正问出来,却让她有一种羞耻感。她很想说,她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无价的,可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皮r交易自古有价,妇的角色存在,说到底,只要是想用自己的美色换取男人的钱财,都可以用数字标价,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经济。
三年。
胡清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直接给了答案。
你和朱吉洋结婚,替金娴荷代孕,前后五年,只获得了一千万,平均每年两百万。这栋房子价值三千万,只值你的三年,平均每年一千万。这价格相差也太悬殊了吧。
罗南揶揄道。
你算错了。这五年来,除了金娴荷给我秘密代孕的一千万酬劳,朱吉洋也为我花了一些钱,平均每年大概三百万人民币,这些花费都透过信用卡受朱吉洋监控,也算他包养我成为他名义上的夫人的酬劳。本来生孩子一事,他答应给我五千万,但他发现朱显贵从中搞鬼,怀疑俊涛不是他的孩子,因此那笔钱就落空了。
是不是因为朱吉洋拒付五千万,所以你才要跟他离婚?
这的确是原因之一。本来我并不难拿到那五千万,只要一份dna监定报告就可以,不过那会牵扯出金娴荷,金娴荷并不想让朱吉洋知道她算计了朱显贵,更不想朱吉洋知道她一直处心积虑谋夺他的财产。我与金娴荷有协议,必须严守秘密,所以只能放弃那五千万。
算来算去,似乎我要包养你,就必须付出比朱吉洋多几倍的钱,难道你认为自己一直在增值?
罗南笑问。
你不觉得这种问法是侮辱吗?
胡清烟冷笑道:朱吉洋只是拿我当花瓶,从来不c花,你会这样吗?
当然不会。我一向认为c了花的花瓶才好看。
罗南嘻嘻一笑。
我想我明白了,三千万换三年,这可不是小商小贩能够承受的价格,美女的身体果然就是资本。
你心动了?你认为值得?可惜我认为不值得,刚刚我们说的一切都只是假设,我改变主意了。没钱又不会死,我享受过富太太的生活了,我想过得平凡一点,没有负担一点,所以如果你想得到我,也仅仅只有一晚。我愿赌服输,如果你想要,现在就可以给你,我不会皱一下眉头,就当我饥渴了五、六年,找人解解馋了。
胡清烟道。
说得我跟鸭子一样,这样我会有心理障碍的。
罗南呵呵一笑。
既然你想过平凡的生活,我觉得我应该成全你。我可不想要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转投他人的怀抱,所以我宁愿放弃这一夜。
想不到你的占有欲这么强,强得变态,你真是一个变态的老色鬼。
胡清烟有些不屑地道。
我就当你夸奖我了。好了,我该走了,你休息吧!
这一次,罗南不等胡清烟再挽留,立刻离去。
然而,这一次离去依旧不顺利,虽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