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大师的杰作,在你眼里就这么糟糕吗?
女人无奈停下,转身过来。
我不会欣赏大师杰作,如果由我来选,我宁愿选择在这幅画面前谈。
罗南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左边一张巨幅l女油画面前。
果然是色鬼。
女人冷笑,不过她倒没有再坚持回到那幅《秋曼的冬天》画作前,而是跟着走到l女画面前。
应该说,画这幅油画的画家是个色鬼,看他将女人的私密部位画得多细致,简直跟照片拍的一样。
罗南毫无愧色地纠正。
这就是你欣赏这幅画的理由?
不错,整个展览馆里最吸引人的画就是这一幅了,可惜有勇气欣赏的人不多,中国人还是太腼腆了。
罗南摇头故作兴叹地道。
罗南先生,请允许我赠送你四个字,j虫上脑。
女人冷冷地道。
罗南不以为忤,反而微笑: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个落款。
什么意思?
女人微怔。
罗南瞥了女人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真笨:我总该知道谁送我这四个字吧?
你问我的名字?我叫姜雨澜。
女人微怒地道,她觉得罗南刚刚的表情,对她简直是种侮辱。
原来你就是雨澜。
罗南睁大眼睛,似乎非常惊喜。
你认识我?
姜雨澜蹙眉疑惑。
不认识。不过美丽做梦时,常叫你的名字,我一直怀疑你是她的梦中情人。
罗南信口胡诌道。
你说什么?
姜雨澜立刻花容失色,她被罗南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不过转念一想,立刻又明白罗南在说谎,先不说罗南怎么会听到宋美丽的梦话,就算听到,也只代表宋美丽和他关系亲密,那岂不是说明了宋美丽更不可能是同性恋,她完全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罗南见姜雨澜上当,差点笑破肚皮,不过他知道谎言不能持续多久,所以马上就自我拆穿道:不好意思,其实这只是我的意y,就像这幅画一样,其实我认为无论是画景物还是人物,都是画家在意y,都是对色的一种描绘,无论是景色还是女色,境界上没有高低之分,否则在同一场画展里,就不会既有白坨坨又有黑坨坨了。与其对着怎么样也看不懂的大师抽象画发呆,还不如在小画家的l女画里找到趣味。
是找到你的色心,不是趣味。
姜雨澜虽然醒悟得早,但到底还是被骗了,她真恨不得一脚踢出去将罗南变成壁画,永远挂在这里。
0k,无论趣味也好,色心也罢,总之如果撇除两幅画的画家声名,我敢保证拿到大街上去卖,l女画肯定比抽象画更值钱。
谬论!歪理!
姜雨澜嗤之以鼻。
说真话就是没人信。
罗南无奈摊手。
我没时间跟你这种不懂画的人说这种歪理,我们谈正事。
姜雨澜恢复平静,沉声道。
ok。我想你不是来跟我谈判的,而是来向我提要求的,我答应给美丽三个要求,她将要求转给了你们,你是最后一个。说吧!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愿望,别太夸张啊,我是个穷光蛋。
罗南有些无赖地道。
放心,我不会向你要钱,如果你做得够好,我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姜雨澜冷笑道:我需要你配合一件案子,事情的起因是你在四川裙视台附近殴打了马晓桂,还抢了他的车,我要你向警方自首,并在警方侦办案件的过程里按照我的指示去做。
说着,姜雨澜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罗南:这是具体做法的说明。
罗南伸手接过文件,打开后简单扫过,立刻就摇头: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想找马家的麻烦,不是几天就能办成的事情,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游戏,就算宋美丽来要求,我也不会答应。再说,虽然文件里说得含糊,我也知道你想透过马家揪出幕后的黑社会,也就是快刀郑永怀。但很遗憾,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方案已经行不通,也许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昨晚郑永怀已经被人打败,他的手下鬼佬、金一泰都死了,郑永怀仓皇逃出成都,不知去向,你找郑永怀的麻烦已经没有意义。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我还知道郑永怀逃出成都,去了中越边境的远州,金一泰的弟弟金一虎就在远州。无论郑永怀逃到哪里,只要他没逃回越南,我这个计划都有进行下去的价值。
姜雨澜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找郑永怀的麻烦,你跟郑永怀有仇?
罗南不禁有些好奇。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觉得这件事可能还有更广的牵扯。
就算是吧。
姜雨澜淡淡地道。
对不起,我还是拒绝,这件事毫无意义,如果你把要求改成抓郑永怀这个人,或许我会答应。
罗南道。
如果只是抓个人,还不劳大驾。
姜雨澜有些生气地道:是不是只要我提出稍有难度的要求,你都会拒绝?那你答应美丽的三个条件,还有什么意义?
本来我答应的就是小要求,如果是大要求,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吹牛!我看你也做不成什么事,否则美丽也不会把这个要求转给我。好了,你这么没诚信,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只能跟花边杂志说一说,某个美国老头子跟中国青春玉女明星的fēng_liú韵事,或者再数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