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复!罗南在心底腹诽。不过有袁瑜在一边,他可不能与袁纱翻脸,只好微笑着,装作听不懂袁纱在说什么。姐……
袁瑜撒娇道:罗南他人不错,你别这么说。
说到这里,她凑到袁纱耳边又道:他中文很好,你说的他都能听懂。
我知道,刚刚听他说了几句,发音比很多国人都标准。
袁纱没好气地道。
是吗?他说什么?
袁瑜好奇地问。
袁纱本已退去红晕的脸立刻又重映嫣霞:没……没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袁纱暗暗地瞪了罗南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袁瑜忍不住来回打量姐姐和罗南几眼,脸上显出一丝狐疑。
乱瞄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袁纱对袁瑜做了个佯打的手势,说道:还不继续收拾。
好……我这就去收拾,姐,你的衣服好多啊!你也来帮忙收拾吧,这里交给罗南了,看他手脚多麻利,这么多书,都快收拾好了。
袁瑜说着,向卧室走去。
看到妹妹进了卧室,本来跟在她后面的袁纱火速回到书房,劈手夺过罗南手里的纸袋,没好气地道:你还拿着它歉什么?难道你要穿吗?
罗南耸肩道:算了,我敬谢不敏,如果我要穿,也去买套干净的。
你说什么?这本就是干净的,我只穿了一次。
袁纱跺脚道。话出口,立即后悔得掩口。
你看,你自己都说穿了一次,也许你会说只穿了一会儿,不过穿过之后,你肯定没洗。
罗南坏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洗?
袁纱脸若霞烧,恨不得地上找个d镇进去。
知道就是知道,夫人,我想你应该尽快找个男朋友,离婚不代表爱情的结束,不是吗?还有,身体别憋着,你前夫太无能了,我看你至少半年没与他做a了。
你胡说。
生性保守的袁纱哪听过这种荤话,骂出这三个字之后,立刻落荒而逃。
罗南没想到袁纱是这般保守的心性,保守得可爱。
袁纱的容貌并不出众,只有普通清丽之姿,比起袁瑜大大不如,但其气质动人,自有一股娴静秀雅的味道。如果说袁瑜是一杯浓香扑鼻、引人味蕾的咖啡,那么她就是一杯暗香隐隐、让人饮后回味无穷的清茶。
实在不可多得!
罗南对袁纱倒是有些许心动,不过袁纱不同于袁瑜,似乎只可文火慢熬,而不可武火猛煎,否则多半j飞蛋打。
况且罗南不急,他有太多的时间,所以也有足够的耐心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收拾了半天,终于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自然搬运的工作也是罗南出力。如果他是普通老头,这一次非得丢掉半条命不可,幸好他不是,所以轻轻松松地搬完,倒让袁纱惊讶好久。
袁瑜倒不惊讶,因为她知道老色鬼在床上的表现更加生猛,这种耗体力的粗活都能应付自如,接连驾御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依然还那么坚硬,能说是正常人吗?所以,在搬运过程中,袁瑜能偷懒则偷懒,不像袁纱,总觉得过意不去,硬是拖着病体帮罗南开门、关门减去搬运的障碍。
所有的东西被放进车子后,依然是袁瑜负责开车,罗南和袁纱坐在第二排位子,因为大多数空间都被物品占据,两人靠得很紧。
我还是坐在前面好了。
袁纱可不习惯与罗南坐在一起,总闻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颇为好闻的味道,似香水又似男人体味,之前她扑到罗南身上时就曾闻了满鼻,此时再闻,让她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
姐,你还是坐在后面吧,让罗南看着你,我怕你坐在前面,我忽然一个紧急刹车,你受不了,如果撞到哪里,我可会后悔死的。
袁瑜道。
说什么呢?前面有安全带,怎么会撞着?
袁纱道。
还是坐在这里吧,你伸出手,让我看看。
罗南忽然道。
伸手做什么?罗南,难道你还会医术?不对啊!就算你学过医,你一个美国人,不拿听诊器,也能诊病吗?
袁瑜困惑道。
中医需要听诊器吗?好好开你的车。
罗南没好气地道。
好吧,别占我姐便宜,否则饶不了你。
袁瑜扬手凶相毕露地警告道。
罗南哼了一声。
袁纱却红着脸微微低头,心想,早就占过了,而且给他占了大便宜。
伸出左手。
罗南对袁纱道。
你真会中医?你怎么可能会中医?
袁纱一边好奇地问,一边还是伸出手,此时她倒不担心罗南再占便宜,因为对罗南医术的好奇心战胜心中的担忧。
会不会,你看着就知道了。呃……看你的体型并不削瘦,想不到竟然有本元缺损之症,还阴盛,加上长期精神紧张,再因最近心中郁结,所以导致头疼、烦躁,偏偏身体无力,还缺乏食欲。这是数病齐发,需要谨慎应对,根基缺损需要服用中医补身心元气的汤药,精神紧张应该与你的事业有关,最好能够歇一阵子,至于心中郁结,自我开解吧,离婚虽是人生大事,但是发生了就只代表过去,人不能背着过去过日子。
罗南道。
还有阴盛呢?
袁纱轻声问道,这个病症的名称有点怪,罗南似乎特意没提起,所以她问得很小心。
罗南坏笑道:尽快找个男朋友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