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也不算什么可塑之才,不过时祎倒是耐心,一步一步地教她洗米、下锅、调火候。她听着听着就在一旁发呆。时祎瞧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满地说:“你听懂了吧?”
看着黏在手中的米粒,接着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时祎,她犹犹豫豫地点头。
时祎也不管她是否真的学会,居然把剩下的任务全部交给了她,然后悠哉游哉地出了厨房。
因为没有经验,安如并不能掌握水和米的比例。她大致地衡量了下,于是只往锅里盛了三分之二的水。幽蓝色的火焰轻轻摇曳,渐渐地,有一层薄烟升起。安如揭开了锅盖,然后把洗好的米全部倒了进去,急促滑落的米溅起了已经烧开了水,其中三两滴溅在她的手背上,烫得她哇哇大叫。
闻声进来的时祎问她怎么回事,她干笑了声,说:“没事,我激动而已。”
他无声地笑了,过去用勺子舀了舀没有成形的白粥,评价道:“看着还行。小心糊了,糊了我就不吃了。”
安如掐住他的手臂,怒道:“你大爷的,再挑剔我就把你也煮了!”
调好了火候,他们就一同到外面看电视。安如倚着他的肩,将每个电视频道都换了一遍。她有点放心不下,隔几分钟又跑到厨房看看那锅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