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临走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悄悄升起一抹红云,我知道她是想起我们的约定,也希望我赶紧好起来。
我给了刘芳菲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放心,目送着她离开病房,最后小雨也被我赶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诗雅陪着我。
我让诗雅睡在旁边的床上,毕竟让她趴在我身上睡,我累她也累,但没想到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头柜移开,把两张床挨在一起合成一张大床,晚上就挨着我睡。
一连几天,很多朋友听说我住院,都特意跑来看我,反正我躺着也无聊,正好趁这个机会跟老朋友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
第四天的时候,光头这小子来了。这小子跟了我这么久,知道我脾气,不喜欢玩虚的,所以就空着手来。只是诗雅看到他的时候,脸s有些尴尬,然后就去上厕所。
等诗雅一走,我对光头小声喊道:c,赶紧拿根烟来,老子憋死!
光头掏出一根烟帮我点燃,就放到我的嘴里。
我深吸了一口烟,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后吐了出来。住院四天,感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规定,我竟然一口烟都没吸过,此时抽了一口,居然有些头晕。
怎么样?单子跑得还行吧?
我对着光头问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脖子能动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动。
光头把烟又放进我嘴里,看着我吸了一口,淡淡说道:还行。
我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光头好像和我有了距离,
特别是我接了郭丽的工作,当上经理后,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我也很少见到他。
我跟光头的工作地点接近了,见面的时间却减少了,话也很少说。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记得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是这家伙怎么变成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光头聊天,最后还是没有了话题,气氛有些冷场,两个人都尴尬了。
光头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厕所。
然后把手里的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还想再抽一口烟,看光头把烟丢了,心里觉得好可惜。
我闭上眼睛休息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这样了……不给……啪!
最后的声响像是打巴掌的声音。
声音有点轻,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诗雅的声音,但又不太像。
过了一会儿,诗雅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打开后,坐在床头用汤勺搅拌一下,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道:老公,喝汤了!
我看诗雅的眼眶有些发红,不由得感到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哭了?
诗雅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天睡不好,应该是熬夜的关系?
想想也是,诗雅每晚都照顾我到很晚才睡觉,她平常在家养尊处优,啥时候这么辛苦过?突然这么c劳,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着诗雅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诗雅白了我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g嘛?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么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j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x!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么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么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
第二章 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