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的”继续往大门走去。
她又叫住我,“哎,这位小姐,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
我停下脚步,望着她礼貌爽朗的面孔,我说:“请说。”
她望着我,脸上有着疑惑,及不确定,“呃…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梁,梁冬儿。”
“梁冬儿?呃,成亦城你认识吗?”
我淡笑:“他是我前夫。”
她也笑了起来,“怪不得,原来如此。”她说的话很奇怪呢。看到我的疑惑,她主动解释,“以前我妈就曾对我提起过,说成亦城的老婆长得和怜儿好像。呃,怜儿是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二十年前,我们结伴去游山,她失足掉落悬崖,至今都没有找到尸体。”她顿了下,语气失落,“我一直认为她还活着,只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摸摸脸,问:“我和她长得真的像吗?”
“大体上很像,身高,面部,不过,也有些不一样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呵,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确实挺多的就是了。
当天晚上上完课后,一出教室便看到成亦海像尊门神一样立在我的必经道路上。
“亦海,你怎么来了?非常意外,他不是很忙吗?”
“公事忙完了吗?”
他身上仍是笔挺西装,不过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看起来有种落拓不拘的感觉。也不过才一下午加晚上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巴又冒出胡茬子了。
“公事是永远不可能忙完的。”他上前,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语气有些不悦,“怎么又披着?不是叫你扎起来吗?”
这个大男人主义严重的杀猪,我瞪他一眼,“没有皮筋。”所以就只能披着了。不过忽然想到,好像包里有皮筋的,马上翻出皮包,嘿,找到了。是一个翡翠树叶型夹子。
他却阻止我挽头发的动作,在我的注视下,说,“还是别扎了,就这样好看。”说着把手c进我的头发,轻轻抚弄。
这个动作很温厚,也很温馨,头皮带来淡淡的燥热,有种被抚摸被呵护的感觉。
“以后在我面前,就把头发放下来吧。”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眼里打着问号,他轻轻一笑,再度拨弄我的头发,“就是因为看到你披头散发一副妖精的模样,工作都不想做了,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笑,伸手戳他的额头,“感情是成二少j虫上脑了?”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打你电话你不是说忙就是有事走不开,所以只能在这里亲自逮你了。”
我莞尔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
“哼,我自有我的管道。”
“是,朱阿姨就是你放在我身边的内j吧。”
他摸摸鼻子,嘿嘿地笑了,却不回答,只是揽了我的肩往他的停车方向走去,“这能怪我吗?谁叫你总是躲得不见人影,所以只能让朱阿姨帮我盯着你了。”
“我在工作嘛。”
“说到这个,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停下脚步,严肃地望着我,“我听朱阿姨说,你没去花店帮忙了。”
“嗯。那里没什么事。”
“听说你去杂志社上班?”
“对呀,还是g老本行有成就感。”
“但为何晚上又在这里上课?”
“挺喜欢这份工作的。你忘了吗,我可是过了钢琴八级耶。不拿出来奉献一下,岂不辜负你爷爷当初对我的培养?”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语气悻悻然的,“你别提我爷爷。一想到他把你嫁给我哥,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哥,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我捂唇笑了起来,“你呀,还真是小心眼一个。其实,你爷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
他哼了哼,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紧紧搂着我,“幸好我哥又和你离婚了,让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冬儿,你不知道,当初听到我哥说要与你离婚时,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呃,你不要骂我幸灾乐祸,请原谅我的私心。”说到最后,他的头快埋到脖子下去了。
我失笑,这个不可一世霸道如火却有时又像小孩子的男人,真是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了。
戳他的额头,“你呀,还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见我没怎么生气,松了口气,看着我也咧开嘴笑了。
他这副傻样,令我再度笑开了,这些天因为聂辰带给我的郁闷和压抑得到了有效的解放。觉得姓聂的再可恶,毕竟他只是一路人,就算他坏事做绝了也影响不到我的。
想开了,不久是收入锐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再努力工作便是。
跟着成亦海去了停车场,香港是购物天堂,但道路却很狭窄,所以车辆很少,不是买不起车,而是停车费真的很贵,除了真的非常富有外,好多年薪百万的中产阶层都是坐出租车或巴士,实在是能买得起车,却养不起。停车费就会要去不少的开支。
这里是比较集中的住宅区,挨着马路的是林立的商铺,车子并不怎么好停,跟在成亦海身后走了好大一段路,才来到停车的地点。原来是纯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的业主也真精明,看中了这条狭窄的街道无法停太多的车,便把小区里的地下停车位让出了部分。
看了成亦海掏钱给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