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今天都没客人吗?”
大t说还早呢,那些贵妇一般10点以后才出来。
果然又坐了会,领班推门进来了,大家的脸上立即出现厌恶而疲惫的表情,有的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唏嘘声。领班站在屋子中央,拍着手引起大家的注意:“客人来了啊!各位帅哥打起精神来,这帮姐姐有的是钱!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功夫让她们花大价钱了!来,大家都跟我出来。”说完开门走在前面。十几个人懒懒散散的走了,转眼屋子就剩我和大t。大t从抽屉里拿了几包东西塞衣服口袋里,也走了出去,我跟在大t身后,他转身叫我去大厅要两杯酒先喝着,并暧昧的笑说没准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至于他放口袋里的东西,光闻那味我就知道那是避孕套。心想g这行果然是很累的。
我推着大t,我说快去吧,那帮富婆等不急了!
大t豪爽的笑,那笑声埋没在酒吧音响的轰鸣中,刻意修饰着世人所谓的尊严。
这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孩歪歪斜斜的窜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你!就你了!我……今天,要点……点你出台!”她拽着我的手臂口齿不清的嚷,不停的摇晃的脑袋,一股浓烈的酒气立即扑面而来。
原来她见我和大t他们一块走出来,把我也误认为少爷了!
大t愣了一下,凑我耳边说:“你果然有g这行的潜力!”然后他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转身急步走了。
“美女!我不是服务员!”这女孩已经在不醒人世的边缘了,她没再说话,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已经难以支撑身子,时不时的往下跪。
出于道德我忙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她,“美女!你和朋友来的吗?还是你一个人?”说完四下观望,看有没她的熟人在,可以让我尽快丢掉这烫手山芋。
她勉强抬起头,露出那张精心勾勒的小脸,半眯着双眼。醉眼迷茫的看着我,然后掂着脚,拼命把身子往我这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她穿着低胸裙,丰满柔韧的胸部就蹭在我右手臂上,她把嘴凑我耳边,笑着说:“死了,他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了!”说完再也坚持不住,往后一仰,便要倒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张烂醉的脸。虽然她穿着发型已变,但在酒吧尖锐的灯光照s下,我仍一眼认出她就是那个和我邂逅在花店的女人——夺魄的“闲待花开”女老板。
—— ctg
2009 29
10、我在这儿,你在哪里
我坐在床沿边,想起大t临走时说过的话。
大t那时暧昧的说:没准你能遇上一段欲仙欲死的艳遇!
望着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女孩,心想这算不算是灵验了大t的诅咒?
女孩美目紧闭,已经睡得很安稳,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还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想起刚才把她从酒吧扶进出租车,再背回来的一路,也够折腾人的。
如今她总算睡着了,我拿新毛巾为她洗了脸,一张清丽的素颜呈现在眼前,比起以前铅华浓盖时,更多了份鲜嫩和柔软。
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两次见到她都是孤单一人,今天更是夸张,一个人跑到酒吧去找鸭子!我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这都他妈什么世道!”
想起刚才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出酒吧,她蹲在路边哇哇的狂吐,吐了之后放声的痛哭。
她哭着喊妈妈!说她好痛。拼命的喊,深沉的夜里,偶尔一个路人经过,诧异的往这边瞧,弄得我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她l露在外的背,好让她稍微舒服点。
她突然抓进我的衣服,仰着脸问我:“我是不是很可怜?”
我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她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看不出哪可怜。”
腰到是细得楚楚可怜。
那晚我们都很伤心,我伤心是这么一个美少女,居然去酒吧找鸭子;她伤心什么我不得而知。
她突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很模糊,小声到我根本没听清,她说:“,我在这儿,你在那里……”我能做的只有无声的拍她的背,安慰她,那时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在这儿,你在哪里?”她由哭喊,转为默默呓语,无助得让人难过。
她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被泪洗过的眸子清新得像初夏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然后她对我恬静的一笑,露出两颗贝编白齿和浅浅的梨涡,橙红s的街灯,温柔均匀的扑洒在她精致的脸上,使她显得如此温柔。那千娇百媚的笑,使我一阵神魂荡漾,心猛的一收缩,只觉得时间已然定格。
我在哪?我是谁?婉仪是谁?通通抛在脑后。
天地逐渐缩小,行人已止,车辆已尽,喧嚣在后,繁城在外。全世界只剩一个我,和一个你。
她缓慢优雅的向我靠近,眼光迷离,红唇鲜灵,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暧昧的窜进我俩之间的气息,我盯着她不断靠近的唇,呼吸不畅,手足无措的准备接应……下一秒她美目一闭,瘫软在我怀里,昏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她的唇对我抛出一朵飘忽不定的花。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跪在马路边,过了好久才从刚才酥软得如同梦境的恍惚中缓了过来。
望着怀里睡得香沉的女孩,我想也没想,招了辆出租车往出租屋驶去。
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虽说不是十恶不赦的s狼,却也没善良到救苦救难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