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盺心脏一滞,狠狠抽了一下,不疼,只是沉沉的。
她忘乎所以地回味那无波无澜的两个字,耳边,却传来,他阴冷更甚的话,他说:“不要心疼,对我不要有任何感情。”
像腊月的风,吹进了心里,又抽了一下,这次生疼生疼的。
原来心疼与感情也能这么强制。
嘴边怅然浅笑凝固,她再也没有办法强颜了,淡淡冷嗤,嘲弄覆在眸里:“这还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呢,要是不冷冰冰的会更好。”那盆黑色郁金香,她带过来的,她轻轻拨弄,没有看那人,似乎对着花儿言语,却少去了尴尬,“我们一定是最奇怪的男女朋友,交往两个月,你只喊过我一次名字,让我不要对你有任何感情,甚至你生病的消息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怎么办?左城,我好像有点失落了,还以为我不在乎呢,原来我也不过是个虚荣的女人。”怅然若失的叹息,似真似假,低垂的眸,阴沉沉,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