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似乎还残留了江夏初的气息,很冷很浅,左城有些贪恋,半闭着眼,呼吸她呼吸过的空气。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一个身影站得修长宁静,嘴里的话淡得像青烟。
对那人,左城已经发了痴,入了魔,早就难自控。
怎么办?无所不能的左城唯独对江夏初毫无办法了。无论江夏初如何,左城都不舍得啊,还能怎么办?
五月的天,忽而阴暗,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阳,像江夏初的眼,爬满了阴翳。
江夏初在前面目不斜视地走着,一米外,关艾不紧不慢地跟着,抬头,关艾欲言还休了一番矛盾极了,眉头打架,一边是好奇心,一边是自控力,纠结地不亦乐乎。
一闭眼,死就死吧,关艾始终相信她的至理名言:宁愿在清醒中爆发也不要在糊涂中灭亡。
快步跟上去,关艾与江夏初齐肩走着,她诺诺地喊了一句:“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