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关了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视线笼着昏睡的左城。
深睡中左城,沉目长睫,安适寂静。艳丽褪去,只留漂亮底色,静静绽放,眩惑人眼。全然没有了攻击性,暴力消散,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脆弱得叫人不忍心承认,这样子的一个人,竟会是左城。
这个男人啊,睁开眼和闭着眼,如同两个人,睁眼是魔,闭眼是蛊,都太可怕。
江夏初啊,便受了蛊一般,伸手去拨了拨左城额前的发,唤了一句:“左城。”
声音轻柔得不像她自己了,大概是这样的左城毫无攻击性,她丝毫戒备不起来。
她极少这么喊他的名字,如今喊了却也毫无回应。
左城……似乎光是这两个字,便有一种蛊惑,让她恍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叹着气:“你回应的时候,我害怕,现在你不回应了,我还是害怕。”顿了顿,她似笑,唇边却凄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