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一直紧绷的眉头缓缓松开,怅然叹息:“是有那样一个人。我会天天想着,他是否还活着?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有没有手术生病?总是时时刻刻担心着。”
说起那人的时候,江夏初总是寒冬腊月的眸子有细碎轻柔的光。
这个人对江夏初很重要,关艾凭此笃定,对那何方神圣更是好奇,尤其是性别。
关艾嘴快,心里藏不住,一股脑问出口:“到底是何方神圣,越说越神乎了,居然有本事让你牵肠挂肚,我还以为你顿入空门了呢。既然这么担心,去看他不就得了,大不了私奔。”
这厮总能这么毫无根据地天马行空。
江夏初似是苦笑:“我见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抬眸,看着关艾,带了犹豫,恳求,“我知道的都是左城愿意让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