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辛妮姐不是成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我笑了,毕竟我的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些。
所以呀,所以我就把你说成了一个神经病,而且你现在又搞了什么违规c作,出了事,如果辛妮姐不是对你真心的,一定对你冷淡。小君摇头晃脑地说出了她的想法。
咝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我真要对这个妹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高的逻辑分析能力,这令我太吃惊了。
为什么对哥这么好?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放一束在手背滑行,竟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那头发太滑了,根本就不
产生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小君的脸突然间就红了,眼光乱闪,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了鼻子上,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那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其实,我喊香君就好。我有些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就是什么王香君,赵香君……而不是李香君。
哼,你喊香君那……那不是两个都想要,真贪心。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我是贪心呀,谁叫这个香君天生丽质,国s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我在笑,笑得很坏的那种。
哎呀,学人说话,真不知羞,我……我再理你这头猪才怪了。小君大羞,脸上的红潮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香君,仿佛小君就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小君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摸的话,哥给你摸。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移开,恨声痕气地嚷道:李中翰,你越来越过份了噢。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我s迷迷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妹妹。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哥……唔唔……恩恩……随着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盘旋,我含住了小君的双唇,吮吸间,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只好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先把那些香甜的津y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恩恩……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高大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不但小君发抖,我也抖,我用大抖的双手掀开了小君的吊带小背心,握住了结实而丰满的大n子,她没有任何抵抗,因为我摸她的r房已经成为了习惯,一个人只要习惯了某种生活,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摸小君的r房是生活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侈的生活,但是小君会让我改变吗?我想不会,至少现在不会,因为她不但习惯了我摸她的n子,而且我发现小君喜欢我摸她的n子,每次我揉她的r房时,她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和我的手一起,征服那两座高高的山峰。
但我要征服的地方还很多,小君只奉献她的r房,这无法满足我内心的yù_wàng,我一直在梦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尽管我知道,那无比珍贵的东西不应该属于我,但是我还是想得到,很想,很想。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小君突然松开了我的嘴,大声地娇嗲。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紧紧地顶着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继续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妹妹,r房成了转移嘴唇后的第二个目标,我贪婪地吮吸小君的n子,在小君的r房上,我找到了吃n的感觉,也许是亲人的缘故,我对小君的r房倍感亲切,对戴辛妮的r房,对葛玲玲的r房,还有其他女人的r房,我都采用了粗鲁,暴力的手段。但对小君的r房,我惟独保持着一种温柔,是血缘的关系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舔小君的r房,摸小君的r房都让我得到某种满足。我相信,小君也是得到某种满足,不然,她不会那么喜欢我摸她的r房。
小君的n子越来越美,越来越像两个大大梨,很翘很挺,被我摸的时候,小君表现得很与众不同,被我摸过n子的女人都会很痴迷地享受,只有小君呆呆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舔她的粉红的蓓蕾,一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