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看着自己的脚,沉重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靖锡,对不起,对不起!
“嗯,你脚怎么样?”走到穆妍的跟前,俯身看她放在矮凳上的一双小脚,才发现脚背红得厉害,似乎还有点儿肿,抹了厚厚一层绿莹莹的药膏,忙拿起电话放耳边,对那头的人说:“她脚烫了,有些红肿,没有起水泡。”
“,太不小心了,问她怎么烫的?”这鬼丫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只着急她的脚伤,完全将薛靖锡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急如焚,只可惜,相隔千里,也只有g着急的份儿。
蒋一洲问:“你怎么烫的?”
“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开水瓶掉地上了。”她老老实实的回答,今天一直精神恍惚,下午在办公室,还把桌上的水杯碰翻了,去复印资料,只复印十份,她却按了一百份,傻愣愣的站那儿等啊等,结果复印到八十份儿她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帮pirrer整理档案,档案上的订书钉也没取,直接放打孔机里,结果把打孔机卡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责怪她,不过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为了不进一步的制造麻烦,只好坐在办公桌前画图,连座位也不敢离开。
“她把开水瓶掉地上了。”对着电话,蒋一洲复述了一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蠢,g嘛不直接把手机给眼前这女人,自己何必当什么传话筒呢。
将手机往穆妍的眼前一递,说:“你自己和他说。”
看了看几步外的薛靖锡,穆妍的心中沉甸甸的,摆手摇头:“不用了,你告诉他,我没事了,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将电话放到耳边,问:“听到没有,她说她没事了,哪儿也不去。”
莫泽丰蹙着眉,这才想起了薛靖锡,恨得咬牙:“那个男人,你没帮我揍他?”
“没有,现在是和谐社会,解决问题不能靠武力。”蒋一洲站直了身,拍了拍自己黑s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很有格调的继续说教:“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那么冲动,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这方面你还要跟我学学。做男人,胸襟很重要。”
“去你妈的。”真他妈吃饱了没事g,和他说这些,平时吹一吹就算了,也不看看场合,是标榜自己的时候?
“呃……怎么骂人?难道我说错了吗?”一p股坐在穆妍的旁边,翘着二郎腿,完全忽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自顾自的和莫泽丰讲电话。
“你……没说错。”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这蒋一洲就是个泼皮,和他扯下去正事都耽误了,回去再收拾,现在还用得着他:“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穆妍带走,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