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啊…”
一声似已魂销的娇吟,那在幽谷当中吮弄不休的舌头只觉一阵温热的洪流涌来,忙不迭地将她娇甜的流泄一口饮尽,吮饮时舌头的鼓动在她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谷间不住轻触,似是每一下都令她又高潮了一回,娇吟声愈发软颤无力,却也愈发甜腻;但他也知道,她虽极易满足,但要令她彻底销魂却非易事,这种甜蜜的舒泄,对她而言不过只是个开头罢了。
“想要我吗?”
也不知是剧烈的舌头动作,还是强忍着那挺腰猛进、直捣黄龙的冲动,他的呼吸之间不住喘息,舌头带着她幽谷中奔腾的春泉,温柔地滑过她光洁晶莹的背心,在修长的颈上一阵tiǎn_shǔn着,才顺着她的颤抖滑上了她的小耳,在她的耳间吐着热气,一双手更已滑进了她身下,亲暱地包覆上那丰盈的美r,切身地感受着她的丰盈和挺立,连那最敏感的娇挺玉蕾都已挺起,美r上头犹似聚集了她体内热火般的灼烫,光只是伸手抚触而已,就令人魂为之销。
“嗯…我…我要…”
给他的手滑到r上,她虽是忍不住娇躯震颤,却还是勉力挺起上身,好让他的手方便活动。天才知道这动作有多难,一来她才被他的舌头弄到小泄,娇躯中涨满了美妙的无力感,二来随着口舌和双手的动作,他整个人都已贴了上来,她的背上密贴着他的x口,连已被分开的yù_tuǐ之间,那距幽谷最近、也最为敏感的yù_tuǐ内侧,都被他硬挺的rb一跳一跳地灼着触着,热烈地就像是随时可以攻入她的胴体,在勇猛的攻势下令她丢盔弃甲、飘飘欲仙。
“想要的话…就要乖一点…乖乖地叫我一声…”
“哎…好…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哎…这样还…还不够吗…啊…”
既难受於脱口而出的羞人言语,又值被他挑弄的娇躯生热,无论身心都深切期待着他的侵犯,而他偏偏故意晾着她,教她怎么也等不到满足,偏又火辣辣地贴紧了她,挑起她非理x的原始情欲,令她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轻吟顿时变成了高叫声,“哎…好…好丈夫…好哥哥…求你了…”
“这样不够…”
和她上床至今不过数月,但两人日夜缠绵,已不知干过了几千几百次床笫y戏,虽说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连诸如“rb”、“小x”之类难以启口的用语,在浓情蜜意当中都已习以为常,更别说是哥哥丈夫之类的y语了,但他总嫌逗的她不够,还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凭宰割,感觉上总有些不完全。“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x奴,要乖乖地当我的雪奴,知道吗?”
“坏…你坏…唔…”
虽说已被他玩了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次次都在他历久不衰的rb、技巧娴熟的舌功、令她情热难挨的魔手之下高潮迭起,使她体内满坑满谷的热情爆发,yj玉露尽情舒泄,若非身具异功,怕早已被他y玩至死了,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足令任何女子心甘情愿地沦为x奴,但她终究出身佛门,心灵意志的修为异於常人,可没那么容易崩溃,“你…哎…你是厉害…不…唔…不过…要让我叫你主人…还…还早着呢…好哥哥别再撑了…要来就来吧…啊…”
在她的耳珠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他双手猛地下滑,贴在她的小腹上头,一口气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本已微敞的yù_tuǐ已被他分的更开,幽谷当中已遭到他威猛地闯入,那火热的满足感直直地抵进了深处,一口气涨满了周身,登时令她娇声呼叫出来,娇躯快乐地抽搐着,耳边他的声音混着喘息声不住冲来,“好…我就先来…唔…好紧…美死我了…嗯…美…我先…我先好好治治你…等…等下次再来狠的…非教你…唔…非教你乖乖地叫我主人不可…”
嘴上虽说的狠,但他腰身的撞击却始终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与其说是抽送,还不如说他抵进她深处后,便开始左右刮弄、上下磨动起来。本来他虽是生具异禀,rb远异常人,一般女子与他交欢当中,虽能嚐到其他男人绝无法赋与的绝妙滋味,但在云雨情浓之中,也要被那异形rb弄伤,干的愈爽体内暗伤愈重,偏那销魂滋味又如此难以割舍,教人想不活活爽死都难。
但身下这女子却也与众不同,也不知她一样是天赋异禀之女,生来就是为了配合他的异禀rb,与他y阳欢合的,还是因为她的功夫修的太好,已达半仙之体,他的rb虽具异质,却是伤她不得,因此两人虽已缠绵了不知多少次,她非但没半分暗伤隐伤,反而在男xjy的灌溉之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一天比一天更是美丽,教男人一遇上她,想不食指大动都不行呢!
照理说她既受得住他的武器,他该当可以在床上大逞y威,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对她大加挞伐,活用自己异於常人的优势,与远较她丰富的技巧花样,撩动她天生的春情欲焰,令她欲仙欲死,在他的胯下彻底臣服,g本不必如以往般一点也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