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性的,让人摸不清规律,拜他所赐,离恨天这几天除了去钦墨那里‘伺候,,就再没离开天井……
这次可真是坚守岗位了。
这日,和往常一样去吃饭,厨娘已经习惯他这个时辰来了,也懒得责备。
也许见男人长的俊俏,或者觉得他可怜,厨娘这几天都会给他留些饭菜,这让男人受宠若惊不说,也在感叹人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不是每个人都
像钦墨那么冷血。
不过令男人意外的是,长生居然在这里等他。
长生说今儿他歇工,几天没见他了,想问问他最近的情况,那日被三爷撞见偷懒有没有责备他一类的,两人相谈甚欢,吃完饭长生还陪他去了天井,那破地方离恨天早都扫干净了,他就找了个位置和长生坐着闲扯,那阴魂不散的掌故要是出现的话,他就装装样子……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叔,你和三爷的关系很好吗?”长生今儿穿了个薄衫,衣襟拉起,但是也能看到他里面结实的胸肌,长生的身材,怕是迷倒了不少云英未嫁的姑娘,长生说话时,把掉下来的袖子挽了上去,他是做粗活的,却一点都不粗鲁。
“怎么这么说?”他应该是被钦墨折磨压迫虐待的吧,怎么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好……
“账房离后院那么远,三爷从来不去那种下人待的地方,脏,也不适合,可是那天……”长生指的是离恨天被抓包那日,钦墨出现在那里,着实把他吓坏了,就像是天神降临般的感觉,“三爷应该是特意绕过去的,而且,三爷还吃了你的瓜……”
钦墨虽然随和,但是也从不碰下人的东西,别说吃伙计正在吃的东西,就算是干净的,钦墨也不会碰……
他和他们之间的距离,钦墨从不刻意表现,但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自知之明的……
云泥之别。
长生再迟钝,也看的出钦墨那天是特意去找离恨天的,男人一走,钦墨立即跟着走了,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像不存在一样。
三爷眼里,只有离恨天……
“三爷用膳,从来不用别人伺候的,这扫地的差事,一看就是硬安排的活儿,可有可无,所以大家都在说,你和三爷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三爷不会对你那么特殊的……不仅给你特意安排了活儿,还和你走的那么近……”
长生这么,离恨天恍然想起,这阵子从天井路过的人多了不少……
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会有意无意的看他几眼……
想必,这背后议论的,肯定不是长生说的这么简单……
他和钦墨走的近吗?
没觉得啊。
就是一般的主顾关系。
一个周扒皮,一个长工……
再说了,他们是父子,这样很正常吧……
虽然这些人不知道。
“离恨天,你是不是觉得你很闲了?”
男人刚要问长生具体细节,一道清冷的声音就在两人头顶炸响,心虚抬头,突兀的杵在视线里的,不是钦墨,又是谁……
还有一脸纠结的掌柜。
他怎么,这么倒霉……
离恨天和掌柜的心里同时呐喊着……
钦墨也没看长生,就是冷眼对着离恨天,半晌之后,这钦家当家亲自给男人安排了工作,“你是不是觉得这工作太清闲了?闲到要去找男人聊天解闷才可以,很好,既然这样,今天起,这铺子里的回廊柱子,都归你,你给我用手,一点点的擦干净了,每天都要擦。如果还嫌不够,双泷城的铺子,你都去给我擦干净了!”
“啊?”回廊柱子,这工作不是有人做吗?
而且,那东西也不需要每天都擦啊……
还有,双泷城所有的铺子……
他是伙计,又不是保洁公司的……
干什么要拎个桶,到处去擦柱子……
可是男人不等开口,掌柜的就对他挤眉弄眼了,那意思是,求他放过他吧……
离恨天对天叹息,那谁来放过自己……
好吧,他当成全掌柜了。
认命了。
谁叫他欠人钱呢……
打水,拿抹布,男人去擦柱子……
钦墨那家伙,是周扒皮,是吸血鬼,长生说他对伙计很好……
好个屁,他就是披着羊皮的地主老财……
也不知当初钦墨的名字是谁给起的,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他的心是黑的,绝对是黑的,如果下面的土字边改成‘心,,那更标准了……
腹诽着,不小心就嘟囔出来了……
“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骂的爽着,听到这问题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应了句,“我说钦墨那混蛋心是黑的,他不应该叫钦墨,叫钦黑吧,那才应景……”
话说完就觉得不对,迅速回头,本该在天井的钦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那阴沉的脸将那个‘黑,字诠樨的淋漓尽致……
“掌柜,”钦墨沉声道,听到他喊掌柜,男人就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钦墨那家伙下一句就是,“今天,他不把所有的柱子都擦干净,就别让他吃饭。”
天,黑了……
你良的钦墨!
离恨天爆粗口了。
然后,自今天开始,离恨天的工作,又多了一项。
依旧不累,只是把他的时间,都占满了……
从抱着扫帚,变成了抱着柱子……
都是抱,就是粗了点。
这次,他真的没空去找长生了,而且他听说,钦墨要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