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两次的做爱,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感受日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
周成月地翻了過去。我发現本身的心理出現了问题,就是对正常的xìng_ài(连姿式
体位都不带变的)掉去了感受,小灵对此的兴趣也慢慢淡了。我们曾想過一些芳
法,做了一些改变和调剂,可是并没有什么感化。
我想,是不是因为春秋上有一些差距阿,她的那些话题,我真的是不太感兴
趣,而我呢,又是一个挺封锁挺自我的人,她曾经试着想改变我,从公共情趣、
时尚话题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好象什么事她做起来都是韵味十足,一到我手
里,就变成好笑尴尬的无聊之事,最终我也没有达到她抱负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来地发生了,最终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做過爱,小灵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后,俄然有种
生不如死的感受,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刚才是叫做爱吗?还不如叫夫妇健身运
动,一点意思都没有。
谁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宛的那段经历,有时她让我去睡公司,做到激情四射时
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他们的云雨之声,还有,让我听壁脚,或者干脆三人
大战,一个晚上下来大师都累得精疲力尽。
想着,想着,我开始打起手枪。
正到了紧要关头,门俄然推开,小灵和我四目相对,大师一时都呆头呆脑!
“老公,你为什么这样?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灵给我擦掉污物,低下头
轻轻问道。
“不是的,你误会了,你能满足我的。”
“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受,感受这种生活太阿谁了,好象是有点不对头。”
“什么太阿谁了?不对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
点野食?”
“不是阿谁意思,我不太喜欢那样,那是一种犯错。我是说,你没有这种感
觉吗?我们刚成婚的时候,大师还有些兴趣,日子也過得挺热闹的,可是比来这
段时间,日复一日地,反复着同样的情景,比划着同样的姿式,你是一种什么感
觉呢?”
“这就是生活阿,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言。
“喂,你刚才一个人在那里做……阿谁的时候,你在想着那一个美女?我听
说人shǒu_yín的时候,都有一个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这个,我没想谁。”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这个话题。
“你和我说嘛,你在想着谁?我或者哦了辅佐你的。我们来玩一些角色扮演
游戏,这样的话必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灵,只好对她说:“这是一个儿童不宜的很黄色下流的故事,你
听了,可能会不好的。”
小灵一下子来了兴趣,她赤裸着光滑的上身,在我怀里扭着:“我要听嘛!”
我一开口就后悔起来,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讲呢?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成
功的有尊严的有相当道德自律的男人,她会怎么看我!!
“……你们真的是这样!”小灵听完之后,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
阿,你好可怜阿,宝宝!那对狗男女!阿谁小宛,真是该死!”她搂住了我的头,
泪水快流出来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只
好悄声对她解释了我在此中一些出格的感应感染。
听到我很细致地描述后,小灵呸呸了好几声,她听得面红耳赤,也开始娇喘
起来。
“你们男人阿,真无耻!还有你前妻阿谁小sāo_huò!我是死也不会这样的!”
“那可未必,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四脚朝天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被此外
一个男人大举淫玩呢!”
听到我这些煽情的话,小灵星眸如火,情热至极:“我只会让你摸我,这个
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来,現在就来!”她一手脱下小内裤,一手开始解我的内
衣。
半个小时之后,她又问起我这件事:“
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阿?你不是挺
喜欢这种花活的吗?”
“我和她,本来就是介绍的,感情根本不是很牢。不象你和我,是一见钟情,
两情相悦。”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见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错误谬误是不会骗
女人,我知道,起码你爱她和爱我一样深,不知道谁是你的最爱。”小灵有些酸
溜溜的。
“其实她怀孕和后来打孩子,只是我离婚的一个借口。话我只能说到这儿,
因为她不是那种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种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
里吗?她已经在巴拿马拿到了常居证,不過,说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许又会漂到
非洲。”
我心里清楚谁是我的最爱,她不是风筝,她本身就是风,你无法系住她,她
虚无漂渺,游离干三界之外。
“我大白了。你和她离婚,既是为了解脱你本身,更是为了解脱她。”
之后小灵为了对我的胃口,就在床上干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老公,阿,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