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不是八卦?当官儿的私下也爱八卦。再说一遍,这不是病。对他人隐私的好奇,转播,交流,八卦,皆是这一社会化过程中难以绕过的必修课。一旦气候土镶具备,天时地利人和,不“八”是断然不行的。且,被“八”的内家,多以下半身为重中之重,不外乎“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之类。
“听说是俩小子抢情儿呢,”
“枪杆子出政权,男人前面吊着的那把‘枪’就是为政权化骨柔肠,”
“还是北方人热情些啊,冲冠一怒为红颜,”
“咳,咱南方人是含蓄,只
管嘴巴皮子上舒服撒,你听老赵他们说去广东听那广播,那粤派主持真他妈毫不卫道,有一说一,直奔主题,他们那口音,‘gao 丸’,听起来象‘狗丸’, ‘麻烦你关了你的收音机’说成‘麻烦你奸了你的收音机’————”
男人们大笑,“刘耽,你他妈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的,走出来一水儿警督,随便拎出去一个出行都要大把110 开道儿。
刘耽同志现如今已经混到省厅了,走出去,人模人样儿上哪儿都还是个“领导中的领导”,纪检,最横。
就见他一身笔挺警服,人潇洒fēng_liú,又是如此高官,年轻有为哇,可知底的人谁不叹,这,纯粹就一“披着羊皮的狼”, “穿着警服的流氓”,在公安系统背景深,霸道无赖的厉害,且,荒唐胡闹的没了章法,你说,有这样给自己老婆找情况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戴的欢天喜地的吗?咳,甭招惹,惹不起!
“你别说,老子退了休,还真不想来这北方等死,南方好哇,每到子夜时分,殊江三角洲的空气都是这样的声音,造作娇柔————”
似笑非笑,象想到了什么,刘耽微松了松自己领口的扣子,眼神无意一滑,却是一愣!
好像看到一
唐细细?
刘耽眼睛里立脚涌上一阵狂喜更何激情,人就匆匆向那道身影跑去,“诶,刘耽!你上哪儿?饭局儿等着呢!”后面的人都叫他,就见咱刘耽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老子真找着我那老情儿了。”
他这一说,
八卦啊八卦,“八”死的领导们还都不走了,跟着他的身影眼光追过去,到底要看看咱这出了名儿的“耽爷儿”到底啥样的入得了眼!
40
“我的个细细宝贝儿哦,”
流氓!上去就抱住他的腰!腰咧,实在够他妈荒淫;胯抵胯,是在够他妈顺理成章。
细细一回头,
领导们的眼光一紧。识人,这绝对是个上流玩家子,良心不多,钱多,女人多,男人多,坏水多。漂亮,爷儿们里不容侵犯的那种,偏又勾你的魂,勾一个毁一个。一方面觉得刘耽好这主儿正常,一方面又觉得不正常,是个男的不是?可,又是这样个男的啊————千般fēng_liú
细细一见他,并无挣脱,微眯眼,微笑,“闻着就是你的味儿,哟,升官了,” 瞟他那肩头,刘耽大爷儿般嗅着鼻子朝他颈项闻去,“老子做梦都是你的味儿,想死我了,”
细细大笑,这才稍要挣脱开他,“滚开。这些年财色双收撒。”
刘耽不放,还抱着,脑袋怀念般就靠着他颈项后,“人民的财是腐败了点儿,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党,不过,色———”
细细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又闷在他预项后,实在听不大清他的口气,细细笑,“你他妈还要什么色,子茶给你生了几双嫡子撒,”
咳,细细此刻何尝不激动哇!
多少年,这一黄晃,有多少年没碰见他了?不说这交情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这吓人,可,也差不离多少了。
这么多年不见,你说里面没有刻意那是鬼扯。细细跟刘耽最亲,当年那景儿,那情儿 ,————历历在目哇。为东瑞,砸下仗义,砸下自己一辈子,舍了自由,舍了心爱,舍了可娃————细细心底,说实话,是愧着他的。可娃没死,哪敢告诉他。甚至,哄着他说自己跟自已家老子头闹翻去了法国定居。这一走,就是五六年没联系
细细一时梗在自己的心思里,半天,却也没听见身后的他搭声儿,“耽子?”细细想回头看他,他却把他抱得更紧,不叫他回头,好像还吸了吸鼻子,“老子就‘色’这块儿差点儿缘分,都他妈快断子绝孙了,————”
细细皱起眉头,“什么,子茶生不了?————”却感觉他在后面摇头,“不是,不是她,都是我不好,我这辈子算对不起她了,我,我想———— ”细细心一紧,我的个耽子咧!终于听见了他的哭音,“可娃走了六年了————”
细细突然有些悲戚,他妈搞半天老们儿这些王八蛋全是痴情种儿!操!
操自已大爷的!王八蛋能这么点良心!兄弟,对不住了,宝贝蛋儿还活着,活着他妈比强力宝宝还健壮,且,脑子最康壮,那糊汤脑袋想出来的事儿折腾死人!别怪兄弟不仗义,现在越发不能告诉你宝贝蛋儿还活着,够乱鸟,您再大闹天空一回,————细细硬是咬牙忍着了。
情种儿毕竟乏是个大老爷儿们了,比不得六七年前,年少荒唐,当然,现在也荒唐,可他妈更爱玩儿高深的荒唐,这种大庭广众下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