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郝澄的想法,她本来是准备临到高潮的时候,她抽离出来,捏着小孟真问的,最后转念一想,又担心仍旧是个短快的夫郎被这么一问突然就萎了,硬是温存过后,等到江孟真事后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才问出了口:“夫郎真的没什么别的想对为妻说的了?”
江孟真浑身瘫软地躺在郝澄怀里,面上尽是事后的慵懒和餮足,冷不丁听到郝澄这么问了一句。他差点就把心中的顾虑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临时的改了口:“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真的没有什么。”
郝澄也没再问,抱起江孟真洗干净两个人身上的粘腻,又摩挲着自家夫郎冰凉滑腻的皮肤入了睡。
次日她正好休沐,趁着江孟真还在床上安睡,她便找了江孟真另一个贴身小厮竹取那里,问了江孟真昨日见了何人,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没有问江孟真和旁人都说了些什么话,因为这一些,她会选择亲自问江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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