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顾及淮安王和皇宫里那些风云诡谲,她这日子着实过得惬意十足,完全贴合她上辈子辛辛苦苦奋斗想要过的生活。
江孟真抿唇直笑:“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除了这个原因,郝澄当时离开云州城也有别的顾虑。丢掉一座城池,在现任的皇帝眼中就是罪过。不过郝澄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连官都不能做了,皇帝也不能怪罪于她。
毕竟云州城那些也是晋国子民,地方上的军队又不是掌握在郝澄手里,而是归节度使驱使。什么武器装备都没有的平民百姓要和训练有素的铁血军队硬抗,那无疑是以卵击石,皇帝要怪罪下来,那也只能是怪节度使,不能怪到郝澄的头上来。
郝澄却是叹了口气:“当时那个场景,你我都知道,虽然说陛下在情理上不能怪罪到我的身上,但我要是还在淮安王底下做那个云州知州,她肯定是要迁怒到我头上。若是淮安王赢了也就罢了,若是输了,我岂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反贼。”
郝澄求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