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安脚步坚定,绕过树篱,背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那混小子是谁?”明父怒咆,挥舞着手在玄关走来走去,“他还敢再来?再来我就一枪让他脑袋瓜子开花!”
明母搂着女儿往屋里走,没好气地瞪了丈夫一眼:“别胡说八道了,赶紧把门关了,没瞧见咱们闺女回家来了?”
红着脸,明一湄垂头揉眼睛,肩膀还一抽一抽的,父亲瞧见她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手足无措地跟在后面走了几步,想起妻子的吩咐,他忙奔到门边,警惕地朝外面草坪张望了几眼,咣当重重摔上门,落锁。
在客厅里坐了几分钟,父亲走进来。
明一湄抬眸,发现他已经重新整理过衣裳,头发不再凌乱,眼镜也戴的端端正正的。父亲似乎也有点儿紧张不安,他面无表情地在主位上坐了,僵硬地挺直了背,看看妻子,又看了看女儿,憋出一句硬邦邦的话:“你还好意思回来!”
“老明!”母亲低叫,一副受不了他的表情,“女儿难得回一趟家,你那么凶做什么?平时成天念叨,担心女儿在外头吃不惯,怕她天冷了忘记加衣裳……”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明父紧紧皱着眉,摆了摆手。
攥着纸巾擦了擦未干的眼泪,明一湄想起先前在门边的场景,噗嗤一声乐了。
“爸,”她声音里带着娇憨的鼻音,“你怎么端着枪就跑下来了呀,你明明不会用……”
当年明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