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跟高昀过简单快乐的日子,不像笼中鸟儿,年复一年宫中寂寞,等待君王的宠幸。
傅书言回想着方才这一切发生的经过,自己突然头晕,朝前栽倒,跌入他怀里,自己当时懵了,这几日没休息好,头脑产生幻觉,自己还往他身上靠,想到这里,傅书言握住自己滚热的脸,羞死人了。
今生又让他误会自己轻浮举止,而轻贱自己,怎么就晕了,解释的话都没法说出口,解释他能信吗?越描越黑。
对卫廷昶的担心转移到这件事上,傅书言沮丧,这个人现在一定在心底嘲笑,不屑,她以后没脸见他。
纠结中,她一夜未阖眼,心中懊悔情绪搅得人没有困意。
傅书言垂头,靠在椅背上,全做休息。
天微微放亮,傅书言头垂得很低,没注意床帐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倏忽睁开了眼睛。
迷茫地看看四周,目光转向床前头耷拉着的女孩,微弱地叫了声,“言妹妹。”
如此微弱的声音,傅书言迷糊中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