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感觉她一阵痉挛僵直,然後更紧更销魂的压迫感从顶端传来,感到尾椎袭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沿著从脊椎直冲天灵盖,紧张至极又兴奋至极的刺激之下,闷哼一声,心里暗叫:不好!连忙从她体内抽出,一股灼热的白浊喷薄而出,射在了她小腹部上。
迷茫中的应曦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她扭动着身子,两手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应旸的腰,抬起湿漉漉的桃源洞口,不知死活地、本能地往应旸的下体挨近。
程应旸扶著疲软下来的小龙,喘著粗气,心中懊恼得不行,暗暗的骂著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不是说要帮姐吗?怎么帮成这个样子?听人说,被下了药的女人必须通过交合达到高潮才能缓解,可眼下……看着她越来越难捱,他也越来越愧疚。
一片柔软得像羽毛一样的东西,轻轻刷过他的唇瓣……?
?他的心一动:“姐”,趁他出声的空隙,她的舌头突然滑入她口中,柔软的丁香伸了进来,逮住他的舌头,轻轻卷起吮舔起来。?
?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