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著她∶「我的傻老姐,我怎麽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著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标致又迷人的大眼睁得大大狄泊著我,就似乎我是什麽稀有动物一样∶「你說什麽?」
我就又反复一遍∶「我說,我愿意被你操!」
大姐愣在那儿,看著我說∶「你傻呀?」
我笑著說∶「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麽舒适?」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說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後你会大白的。」(今天我們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惭愧。当時我可没想大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
我們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乾净(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那要拿盆打凉氺,再對暖壶的热氺),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時。然後我們就乾乾净净的又躺在刚换過床单的乾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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