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 峰,刚 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 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 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 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 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 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 上,口含着一个 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 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 头就挺立勃起了, 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 腹 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 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 ,她的 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 户上轻轻揉抚;她的 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 得双颊生春, 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 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 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tuō_guāng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 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 ,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 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 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tuō_guāng,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 ,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 的豪 ,圆润挺拔;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