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亭又与她何干,那不过是爱着别人的男人,最后还窝囊的爱而不得,又为不得的爱人赔上自己的一切,她凭什么为了这样的男人心软,凭什么为了这样的男人放弃如此好的良机。
她真正要的是远离前世的是是非非,要去过另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生活,不管是长孙宇珩还是苏长亭,都是应该舍弃的,应该毫不犹豫地无视的存在才对。
铜镜里,她闭上了眼,痛苦的挣扎在眉宇间显露,放在妆台上的手握成拳,一寸寸地收紧,最后她忽然睁开了眼睛,里面凶色毕露,看着铜镜中的人。
“混账东西,你现在是我的身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长孙碧烟的,谁允许你哭的!”
她骂道,却见铜镜里威慑八方、肃穆得骇人的脸上,一行清泪自左眼流下,像是诚心与她作对一样的明目张胆。
再次闭上眼,这是她没有料想过的情况,居然被死去的长孙碧烟残留体内的情绪影响到如斯地步。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她无奈地想:“看来,想要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