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觉得奇怪,她肚子里也有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害您,不也是害了她的孩子吗?”
提及这事,一向怯懦的少夫人,面容浮上狰狞怨恨。“她想害死我儿子,拿她的庶出女儿,来换我儿子的命,当然划算。”
夷然抱小少爷抵在肩上,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听到少夫人的话,微露出笑意。“可是许嬷嬷说了,当时没人知道那姨娘肚子里揣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听说她不让大夫把脉,嚷嚷着有人要害她的孩子,死都不肯喝药。分明就宝贝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敢冲撞夫人您呢?”
少夫人皱眉。“你想说什么?”
夷然摇头。“没,奴婢就觉得奇怪,怎么都想不通那姨娘的行径,好似她在策谋什么。不,兴许是奴婢多想了。”
少夫人见她一脸疑惑不解,自己里心里浮起了猜忌。
方继平未娶嫡妻时,家里就已经莺莺燕燕一堆,只是老夫人压着不让她们升为姨娘,也不让她们怀孕。
后来少夫人进门,大婚后的隔天,见到十来个通房来见礼,差点晕了过去。
她想过未来日子会过得艰苦,却没想到连点缓和的时间都没给她,就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
当晚她就给方继平摆了脸,方继平是个说一不二的浑世魔王,连老夫人都说顶就顶,哪会给新婚妻子面子,当晚就去睡别的女人,伤透了少夫人的心。
在她过门第二个月,就有通房闹着不喝避子药,闹到少夫人面前向她讨个说法,她不敢出面,躲在房间憋着气哭泣,是老夫人派人把这个不省心的女人,送出府发卖,才镇住后宅这群女人。
老夫人对她一直都是冷漠淡然,只是一年比一年更冷若冰霜,因为她肚子一直没消息。
方继平不到她院子也是个事,就算去了,也是看着她的苦瓜脸草草了事,才会到她嫁进来四年多,才喜得一子。
在她一直无孕事传来的第三年,老夫人让后宅里的女人停了避子药,这下整个方府都闹翻天了,谁也没正眼看少夫人,一个劲想把她打压下去,让自己肚子里的儿子继承爵位,当方府的主子。
外头谁不晓得,方家的老夫人也是庶女上位,还是从小妾的身份,把身为正妻的嫡姊熬死后,才被扶正的。瞧,如今谁敢对老夫人不敬?
可惜,因为少夫人不敢管事,老夫人的置身事外,一群女人怀了,又被别人弄下来,因此殒落不少芳华正茂的女子,这才把那些女人给吓坏了,哪怕是有了身孕,也藏着掖着,等到怀显,明显藏不住了,才寻求老夫人的庇护。
这几年的纷纷扰扰,才得到一个宝贝嫡子,老夫人与少夫人当然视子如命。
如今的后宅,也唯有少夫人,与那名产女的小妾有孩子,其他人苦苦等候方继平的临幸,却不知道他烦了家里的规矩,跑到外头包养外室,只是他铭记早逝老爵爷说得话,他说没本事,就别让外室生孩子,以免造下杀孽。
所以无论外室女子怎么哀求,他都不同意让对方生下他的种,让大福盯着对方喝下避子药。
奶娘05
他隐约听过外头的一些传闻,老爵爷晚年时,在江南包养了一户外室,老爵爷护得紧,母亲无法下手。
在老爵爷死后,他承爵之际,母亲身旁的罗嬷嬷下过一趟江南,他当时还问罗嬷嬷去哪了,母亲说她回家乡扫墓去了。
事后再也没听说过,关于那外室的消息,说不定,当时罗嬷嬷去江南,就是处理这件事。
如今的方继平,只有在要处理外头的文书事务,才会回到方府书房,要不然平常都是让大福回来拿衣物,拿钱,就回到外宅去住了。
可是自从遇上他嫡子的奶娘,见过她绝美柔弱的容颜,尝过她带腥味的甜奶汁,他有些魂牵梦引、念念不忘,再瞧外头的女人,觉得都少一股风韵,什么都不对劲。
难不成他就喜欢刚生过孩子的女人?方继平冲着这个念头,回到方府。
他不想见到妻子的晚娘脸孔,直奔那名刚生下女儿的小妾,顾不得她的欲拒还迎的姿态,他吸着她的乳首,将她吸的哀哀叫,叫声凄厉刺耳。
“奴家没喂奶,府里给安排了奶娘。”小妾抽抽噎噎地解释着,她因为不肯喝大夫开的药,乳水不丰,被方继平一吸,疼死她了。
方继平见到小妾唤来的奶娘,长得不怎么样,穿得却比勾栏院里的还少,瞅见他,媚眼直勾,还想当着他的面,解开衣袍给孩子喂奶。
方继平记得她是管家小儿子的屋里人,他们是小时候的玩伴,他没兴趣搞玩伴兼心腹的女人,除了那天的美人,管她是谁的娘子,谁的娘,他都想拥有她,占有她。
方继平一想起她美艳凄楚的容颜,柔软丰盈的rǔ_fáng,还有浓密香甜的乳汁,下腹就缓缓胀硬,一股邪火就腾地冒出来。
他突然起身,推开小妾的厢房门离开。
他进到妻子的院子时,守门的嬷嬷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连个守门的,都如此轻忽懈怠,万一害得歹人入侵,将那柔美娇弱的小娘子给害了怎么办?
完全无视他妻子与嫡子的安全,情欲薰了心。
正要回自己屋里的灵儿,在外头见到他,眼眸一亮,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少爷回来啦!让灵儿服侍你更衣梳洗吧!”
方继平没理会这个缠上来的丫环,推开她,迳自进到妻子的厢房,想要问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