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尽请人上衙门告我来,看看到底是你长脸,还是我长脸了。”
陶娴钳制肃全下巴的手劲又大了几分,肃全却浑然无觉,眼角边的泪珠儿断了线似地缓缓流泻下来,慢慢流得整张面孔都是泪水。
她说完了话,拿眼睛斜睨了肃全,见他一副怔愣的模样,面上到底像是去了死气,便放下了心,重重甩开他的下巴,把他甩得脸往一边撇开了去。陶娴将手上虎口在他胸前破烂衣布上随意揩了揩,像是碰了多脏的东西,揩完了仍旧按着他的腰腹,大挺大送了起来。
得亏没搞死了人,不然可真是倒了血霉了。现在先吓住了他,想法子让他别声张。得了他的身子,就是自己的人了,看他还能说什么去。
只是她一边操弄着肃全,一边口里仍旧在小声嘀咕着:“也不晓得是不是个童男子呢,就蹬鼻子上脸的。”
“我不过是个好生好气的,就这样拿捏我!”
“未出嫁就这样淫,谁知道是不是个早就被人破了身的?假清高。居然还敢哭。”她说到这里,话音突兀地拔高了起来,像是有意要叫他听见,自己眼下正在凌辱他其实是有多纡尊降贵,“晦气!操个死尸样的!你可别求着让我娶你!我们家要娶只娶清清白白的好男子,你这种贱货,也配给本小姐提鞋?”
肃全充耳不闻,像是浑然不觉的样子,身子随着陶娴挺弄的动作,给摇得一顶一顶的。
只是过了好半晌,眼角又骨碌流下新的泪来,沿着干涸的泪痕滑下。
胸前的守宫砂在破烂衣布的遮掩下,颜色一点一点地褪去,像是年少的风发意气,都随着今夜一尽在心中褪色,露出底下灰败凋敝的原底,掩盖在灰烬余烟中,一片不可说的沉默里。
等女子满脸餍足地往他肚子里猛灌精的时候,精道初初被强势冲开的痛感,又让他疼得活过来了一回。
“不要......不要.......不要说出去.......”
他面色苍白,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口里来来回回只会低喃这一句话。
“哼。”陶娴正在系裤腰带,闻言心满意足地冷笑了一声,回过身来用力拍拍他的脸,“知道错了就好。还敢不敢跟本小姐较劲了?”
“你放心。只要听我的话,顺着我的意了,让我不说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肃全下了床,慢慢拾起他做少年时清洁的衣物,正要穿上,想起今日之前自己还是那个无忧快乐的少年人,于是把衣服叠好放在地上,自己光着身子靠在床脚边,捂着脸哭了起来。
39.肃全有孕
纪家家主年纪大了,偶然染了点风寒,连夜咳嗽已经是难免的,好在没有伤及根本,见了宝贝儿子来,她仍旧言笑晏晏的。纪言初见母亲气色如常,并不算什么大毛病,这才放下心。
他原准备要早些回去,没奈何肃十肃昧二人贪恋纪家人多热闹,偷偷劝说自己主子多待几日,纪言初这边也被父亲姐姐热情劝住。他想着这一趟来,正好是先有预料,带了能有小半个月的换洗衣裳,至于家里头,左右也出不了什么事。一行人最后就在此勉强住下了。
这一去果然玩了小半个月才回来。
纪言初等人一回到家,肃十肃昧两人就拿着包袱,隔着老远开始喊:“肃全!肃全你快出来,看我们给你带了什么好吃好玩的!”
三位主子也心情甚好。良儿在早春里难得的明晃晃日光底下眯眼笑着,谨儿接过马车上车夫递来的包袱准备回房拾掇,纪言初与邻家正夫笑谈着,一面慢慢地踏进了家门。
过了没多会,肃全从里头奔出来,他口里应着:“来了来了!”手上拿袖口去遮挡眼周哭红的眼圈儿。
这小半个月来,他先是麻木的,后来缓过来了,开始日也哭夜也哭,陶娴每每来时先将他好一番折腾,把他射进花穴里去的精水用手掏了掏,就往他脸上抹。
“哭什么?哭丧么?丧气的贱货。”那精水粘稠腥臭,混着他满面的泪水,滴滴答答地从面颊边上滑落。陶娴见他还不止哭,生怕他这样哭闹引了人来,又恶狠狠拧了他的胳膊,拧得他一身嫩肉都发红发肿。
“你是不是想叫人来看看,你是怎么样勾引我的?那就哭大声点儿啊。”陶娴仍觉得不太解气,拿脚头踢了他肚子许多下,看得他痛苦地蜷缩起来,才像是出了一口气,“别到时候惹得我恼了,掐死你算数!本来就是浪荡淫夫,这会儿又来充什么贞洁!也不是第一回挨肏了。”
“救我......救我......求求......”
“你要谁救你?我告诉你,别吓唬我,我都打听到了。你们家那两个老爷子是你们主夫亲自准假的,说等他们来了再来上工。我说的是也不是?现在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人,你吓唬谁呢?要找谁救你呢?”
“本小姐可没那么好惹!等你主夫回家了,半点也不许跟他说!你要是敢说出去了,你就且试试看,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被我奸了,我又不要你,你还想嫁给谁去?”
“你如果真说了,乡里人要是有吐你唾沫的,我就是第一个!呸!”
“哼!服侍得我高兴了,让你做个小也不是全没有可能。听明白了没有?”
那些夜晚里恶毒的污言秽语,像无可逃离的符咒一般在他耳畔缭绕。一字一句,闷闷地打在他的胸上,击不出一丝重响,他的心却从内而外,一点一点地碎裂开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