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西平呆滞的沉默着,虚眯着眼睛,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就这样吞下这口气?如果你真就这样吞下这口气,那还叫什么马西平?
沉默了好一会,马西平咬着牙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匆匆关门离开。
“诶……”鬓发老人看着马西平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马正华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几十年,难不成要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吗?”
冰海,坐落在神州南部,经济发达,繁花似锦,有神州南部中心之都的美誉。这里,虽然不必上南丰那种规模,但整个神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经济型大都市。
冰海国际机场,人流涌动,车水马龙。林虎与陈熏彤夹在人流中,走出机场出口。
望着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四通八达的交通网道,林虎心里一阵迷离。
他心里清楚,来这里,不是享受,不是泡妞,更不是别人误会的游山玩水。祥和清新的空气,热闹繁华的气息,这只是表面,真正的暗流涌动,却隐藏在随时不可能发生的地方。
陈熏彤就站在林虎身前,自从下飞机以后,她就将身边的助理打发走了,低调的一直带着黑色的墨镜,好像深怕被人认出来。
“走。”陈熏彤打量着四周,然后冷淡的说了一个字,提着自己的行李箱,朝着一旁的广场走去。
“死女人,搞什么鬼。”林虎有些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紧跟在陈熏彤背后,一身土鳖的装束,和陈熏彤搭配起来,几乎连保镖都不算,只能算尾随跟踪美女的痴汉。
“这群人真该全部解雇。”走在广场上,陈熏彤咬着牙气呼呼的说道。
跟在陈熏彤身后,林虎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看来你的人不是那么听话。”
两人一路穿过巨大的广场,刚到车水马龙的路边,只见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轿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小姐。”保时捷内,一位漂亮的制服美女取下墨镜,急忙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陈熏彤停下脚步,撇了一眼下车的制服美女,冷淡就这样看着,一言不发。
林虎撇了撇嘴,他知道,接陈熏彤的人来了。她们这些大老板,无论走到哪里,都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制服美女没有多说话,急忙接过陈熏彤手里的心里放进了后备箱。就在她要来拿林虎的行李时,被林虎给拒绝了。
让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来帮忙搬行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底端的嘲讽和贬低。
至少林某人是这样认为,所以,他还是在制服美女愕然的注视下,自己扛着笨重的箱子放进了后备箱。
陈熏彤至始至终就这样看着,视乎从来没想过搭把手。因为什么?因为她是女王,是只动脑筋和付钱的老板,是完全无视这种体力劳动的剥削阶级。
坐在保时捷的后排座上,林虎安静的看向车窗外,看着一排排的人流向后倒退,看着一辆辆汽车向后拖延,他几乎可以预料到制服美女把这辆保时捷开得有多快。
但是车厢里异常沉闷,陈熏彤是个不喜欢说废话的冷傲美人,开车的制服美女是不敢当着陈熏彤说废话的安静美女司机。所以导致林某人成了找不到人说废话的悲剧货。
“安排好了吗?”就在车内沉默得快要静止的时候,陈熏彤终于开了口。
“安排好了。”开车的制服美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东郊别墅。”
陈熏彤双手抱胸,这才扭头撇了一眼林虎:“知道来干什么吗?”
林虎听到这话,愕然的转过身,眼神灼灼的看着陈熏彤:“你问我?”
陈熏彤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
林虎笑着切了一声:“我要是不知道来干什么,我还来个屁啊?”
“可能会有点麻烦。”陈熏彤目光直视着挡风玻璃前方,一脸的凝重。
林虎:“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陈熏彤:“……”
林虎扭过头:“问你话。”
陈熏彤:“……”
林虎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你不会,因为你心肠太毒,太狠,没有人可以让你哭。”
陈熏彤咬着红唇,陌陌的接受着一个没品男人的数落。视乎早就把自己置身于废话之外,无论没品的林某人怎么数落,她都会选择性聆听。
开车的制服美女一直安静的听着,听着后排一男一女莫名其妙的谈论,不插嘴,不回头,像一个只会开车的机器人。
保时捷风驰电掣的速度渐渐降低,缓缓驶入了一座巨大的别墅花园里。平稳的刹车,平稳的停下,然后机器人妹妹麻利的下车,麻利的拉开了陈熏彤旁边的车门。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那么习惯,那么理所当然。而陈熏彤也好像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享受着女王高贵冷艳的风格,在机器人妹妹的殷勤下,从容的下了车。
林虎没有那么好的命,或者说,他不屑于机器人美女来给他开车门,他觉得,一个男人不应该这样盛气凌人,那会变得像陈熏彤一样阴险恶毒。
扯着身上土里土气的衣服,林虎望着眼前一幢银白色的三层别墅楼,心里又将陈熏彤这美女土豪归纳到奢侈浪费,贪污公款的十恶罪人名单里。但另一面却毫不客气的拉上自己的行李厢,朝着奢侈浪费的别墅楼走去。
别墅的客厅很大,甚至比起苏式别墅的客厅还要大。而且这里的摆设和装饰,比起苏氏别墅要讲究很多。
陈熏彤发扬了她高贵冷艳的作风,进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