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接过那剑;心道:有道是名剑大都认主;这次倒是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了。
抚过剑身;握着剑柄;用手感受着那丝线般的触感。用手将剑身再往剑柄中一送一拔;这剑尖就从中拔了出来;往腰上一环;再将它一扣;大小刚刚好!
杨庄主见状;大喜:“名剑认主;果然如此!好多人都打不开这剑尖剑柄;今日侄女这一退一拔却是刚刚好!妙极!妙极!”
我待要解下;那杨庄主忙阻止道:“这剑名唤问心;今日就转赠给侄女了!”
我心下着实欢喜;便也不再拒绝。高兴地道谢受了这剑。
出了兵器房;看天色已晚;便告辞回去了。傍晚的景色很美很安详。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走到城门下;发现门早过了进城时间。这下好了;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享受这傍晚的景色了。
爬坐在大榕树上;悠哉地晃着两个脚丫子,得意于自个的好运。偏就有人不懂得风雅;扰了我的清静。
只见一个人影酿酿跄跄地奔向榕树的方向;随后有三人仗剑疾追!那人腿上受了伤;见跑不了了;便停了下来。持剑而立;对赶过来的三人不屑道:“就你几人;还不放在爷心上!”
有气势!我在心里对这人下出第一评价。此时天已尽黑。
只见那三人呈包围之势将他困在中间;其中一人答道:“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左弘;你纳命来吧!”
“哈哈哈哈……。一群乌合之众也来对小爷大呼小叫!欺爷受了伤;爷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终于打起来了!我心里激动不已。
三人持着兵器对那左弘冲去;招式不见得精致,却招招致命!左弘已伤在身;但剑上工夫却不含乎!双方只打得难舍难分。
我暗叫不好!那左弘武功走阳刚一脉,气力浑厚,功夫有大家风范,暂不呈败象;却在气力上消耗太大;再加腿上有伤,身体不大灵活,怕是撑不了多久。而这三人之间合作得相当默契;联手进攻;这左弘怕是撑不了一百招了!
不过事事都有变数!
四人正在搏命;却见一姑娘从树上飞下;手持一柄软剑;攻向三人中的一人;场中形势大变!这姑娘招数精湛;下手快捷,与人对搏的经验虽不足,但胜在功夫纯正,身子轻巧灵活,不容小觑!
这个姑娘就是我!牵制了其中一人;很快与左弦厮杀的二人就落于下风;不出数招;便被左弘腰斩于剑下!
乍一见死人;我心里一慌;剑法大乱;那人瞅准这一机会;疾攻一招;转身便逃!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与左弘相对而立;他们几人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无可厚诽;但我帮他只是为了救他性命,而不是要杀那三人。心中有气,气自己。便转身离开。左弘自取药敷于患处;包扎伤口;然后草草将那三人埋了。
完事后;越身入城。
我回身跟在他后面,也越入城中。因为我的缘故,死了两个,逃了一个,白惹了一身的祸害。将来有人寻仇,我总得知道是为了什么吧!跟过去看看。
三成功力不多,跟上一个伤了腿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跟踪的结果却很郁闷!我和那人一前一后进了宁府!既然如此,我不如先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我很早就起床了!那二人之死对我已经没什么影响了;照常在园中散步。正巧碰到前来探我的宁峰弈!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我笑了笑道:“有事就说吧;闷在心里不好的!”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宁峰弈拉着我的手站定;深深地看着我:“零零;有什么事你可以对我说。”
“我没事,不过我却想知道事情的原由和现在的情况!”
望着我;宁峰弈眉关揪紧:“你总是这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便又爱幕得紧!”我听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亲呢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胛,贪婪地嗅着纯属于他的味道。
原来我昨天所救之人是左弦的堂兄。左家是宁母的娘家人。也是宁家的一处旁支势力。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左弦是宁峰弈的表亲。从宁峰弈的介绍中,我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朱家之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宁家。势要让宁家去惹上朱家背后的人。是谁要让这两虎相争?
“我已安排人前往调查那杀手的来历;希望能快快地有结果;也好向朱家交待;还未告诉你吧?朱家恶少有个表姑是武陵候府老候爷的二夫人;她本身的功夫也是极高的。江湖人称妙娘子朱袖的就是了!”
妙娘子朱袖?武陵候?武林中的候爷;威望仅次于少林;连武当都略有不及。那朱家竟还有这样的亲戚;倒不可小瞧了。
当今武林;除少林武当与雪山派三派并立外;另分两府三堡四大家。两府是武陵候府与信阳候府;三堡是欧家堡越家堡齐家堡;四大家指楚家宁家幕容家上官家。隐派中以杀人取金为生的杀手组织紫幕斋、猎人组织暗天、消息通天的组织百晓三家为尊,而这三家的首脑阎王、钟馗和左茯苓从没人见过,他们的行事诡异,行踪不定,从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而直觉告诉我宁峰弈是一定认识这个叫左茯苓的人!但没有证据,纯属第六感!
朱家的事牵扯到了武陵候,麻烦就大了很多!虽然宁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卓觉,但要与两府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