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就是看看你。”鸠般茶唇边扬起难得一见的邪笑,故意用暧昧的话语来试探魔睺罗伽的反应。
“看看我?”面具下的声音显然是觉得有些好笑,“鸠般茶,我们似乎素来没什麽交情吧?”
对了,就是她!鸠般茶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刚才她在说出他名字的那一刹那,明显地带著咬牙切齿的杀意,与他记忆里的那个小美人念他名字时的语气完全吻合,肯定就是她了!
鸠般茶压抑著自己已经开始狂乱的心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因为一直没什麽交情,所以想来和魔睺罗伽好好沟通沟通啊。”一般说著,他的身体有意无意
向魔睺罗伽的方向靠近。
“站住!”魔睺罗伽动怒了,“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休怪我出手伤你!”
鸠般茶立即止步,蓝眸中泛起深沈的色泽。如果换成过去,他肯定早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长袍,狠狠地疼爱她一番,可是现在不行,他不能过早打草惊蛇,否则将前功尽弃。魔睺罗伽断不会承认,而且更棘手的是她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他无法用武力使她屈服。
“别动怒,那麽好听的声音如果用在骂人上面岂不暴殄天物?我还是更愿意你用在‘别的地方’。”鸠般茶蓝眸带笑,语气显得暧昧不已,尤其是最後四个字说得更是勾人不已,教人想入非非。
“你!”魔睺罗伽又气又恼地指著她,那一瞬间也像极了他的小可爱。他可以肯定,她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而且她面具下的小脸肯定已经红了。
“好了,鸠般茶告辞,改日再正式拜访。”说著,他的唇边咧出邪恶的笑容,蓝眸勾人地向她的方向扫去,在魔睺罗伽发怒之前转身消失在了一阵蓝色光芒里。
魔睺罗伽站住原地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难道那个自大狂发现了真相?不,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为什麽不揭穿她?对,他一定只是有所怀疑而已。可是,他的态度为什麽是那样?真是──真是──叫人恶心!
魔睺罗伽越想越生气,右手愤恨地凭空抽出一道银色的能量,在空气中立刻凝成一道银色的光鞭,她恨恨地扬起银白色的鞭尾,猛地抽在地面上,一道银色能量闪过,坚硬的彩绘地板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纹。
“可恶!”魔睺罗伽咬牙切齿地诅咒著,继续用鞭子胡乱到处抽打。
“嘿!嘿!看著点,是我!”刚刚从空间中走出来的紧那罗刚从空间中出来,就看到魔睺罗伽的武器──月蟒霞光鞭朝他招呼过来,他连忙运起一团紫色防御能量来挡。
“是你?”魔睺罗伽放下鞭子,不悦地问,“你来干什麽?”
“刚刚鸠般茶是不是上这儿来了,他现在人呢?”紧那罗四处查看著,就是找不著鸠般茶的影子,怎麽回事,他人去哪了?
“你怎麽知道他来过?”魔睺罗伽奇怪地问道,随即冷冷地问,“谁告诉你的?”
“他昨天半夜三更地跑到我那儿去,缠著要问我魔界中那个女人的头发会随著法力变色,而且实力足以和他抗衡。我一想,那可不就是你吗?所以我就告诉他了,然後他就跑到你这儿来了。”紧那罗照实说道。
“什麽?是你告诉他的?”魔睺罗伽不敢相信地道,语气更提高了一个调。
感觉到魔睺罗伽反应有些不对劲,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麽祸的紧那罗还在傻乎乎地一个劲地问:“怎麽?不能说吗?魔界人不是都知道吗?对了,他来找你干什麽?”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魔睺罗伽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怒不可遏,“你竟然出卖我!”
说著一鞭子就招呼了过来,朝著紧那罗抽过去,紧那罗赶紧闪开,却还不明所以:“你干什麽,魔睺罗伽?!你疯了?!”
“去死吧,紧那罗!”魔睺罗伽怒斥著,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在空气中拉得越来越长,鞭尾越来越粗,像条巨m般张开血盆大口向紧那罗扑过去。
“你这是怎麽了,魔睺罗伽?我招你惹你了?”紧那罗一边闪躲著魔睺罗伽的光鞭,一边还在稀里糊涂地问。
“你死定了!”魔睺罗伽的声音满是怒火,继续攻击紧那罗的身形,几乎是动真格的了。
“你搞什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一边说著,逮著个空档,他急忙运起紫色能量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满殿的光影挥舞中。
他今天怎麽会这麽倒霉?!
紧那罗忿忿地想著,那个魔睺罗伽是不是脑子坏了?怎麽会对他大打出手?紧那罗怎麽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个鸠般茶,他和魔睺罗伽是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啊?不可能啊,两个人几乎从不说话的,虽然你讨厌我我讨厌你,可是从来没有过争执啊,怎麽会无缘无故地结仇呢?
这些问题他都不明白,恐怕也很难知晓了。
修罗王宫殿内,四大魔帅像往常一样又一次齐聚,只是这一次很奇怪的,紧那罗老是眼神在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之间转悠,像在算计什麽似的。而鸠般茶也会时不时的眼神瞄向魔睺罗伽,而且眼神是相当轻佻的那种。而魔睺罗伽由於戴著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周身有种很紧绷不自然的气场。
这是怎麽回事?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