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你瞧你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沾火就着的性子,我难道还能害了自己的外祖家不成,需知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便父皇这会儿不疑心,假话传多了,保不齐将来就信了,到时可是姚家的灭顶之灾。”
姚氏也知自己有些急了,平了气儿,起来蹲身一福:“是妾身放肆了,爷大人大量担待妾身几分。”
魏王拉起她在炕上坐了:“咱们夫妻之间何用如此,只是母妃出自姚家,你又嫁了我,父皇断不会再让子萱嫁于七弟为妃的。”
姚氏:“可萱丫头对七弟……她那么直性子,提起七弟来,却每每脸红害臊,若非心里有了七弟,哪会露出这些形迹来,她又是个执拗的脾气,我是怕事儿说开了,这丫头要闹个沸反盈天,可是大麻烦。”
魏王冷声道:“她一个未出格的小姐,为个男人闹,成什么体统,若果真如此,当好生管教她才是,婚姻大事莫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说她自己瞧上谁就是谁的,回头你寻个机会好好说说她,别一味任性,于她没什么好处。”
姚氏见丈夫脸色沉沉,知道动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