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该麽?”锻凌钰yy低笑。隐在女子裙下的薄凉手指摸索着,来到那片干//渴的浓//密丛林,轻轻褪去青娘的底//裤,一边动作着,一双狭长凤眸深凝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应。
竟忽然发现她自离开花幽谷后似变了个人,明明眼里装着满满的恐惧,却偏还要不怕死的强自己与他对视。
那眼里有愤怒啊……从前她可不敢这样,从前让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过来,将脸埋入他身体里。如今呢?脸不好看了,步子软,气也虚了,脾气却倔强了,又会笑、又会生气,是个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种花,彼岸红花,花开则活、花谢则凋;他却独独将谷宝合欢种于她胸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锁一人……呵,也不知当初木白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却再不复当初……
锻凌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欢~~你如何总也体会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这样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进入虎x?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还有你的将军啊,你以为他真心喜欢你么?错了,淑妃可不简单呢……两个男人心里都爱着的角色,偏就你与她感觉相似,不然我如何舍得放你去他身边……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着,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说着,复又低头看向兀自挣扎着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没碰过她了……自她走后,他便再未触及过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样的恨她,却又想她,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伪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却这样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指尖在女人//丛林外划着圈,感受那里越来越泛/滥的湿,锻凌钰一把扯落青娘胸前薄薄的蚕丝小兜,本欲/要再戏谑些什么,却看到那朵妖冶合欢,红的越发红了、绿的越发绿……
合欢啊,得男人//津//y//滋//润,花开便愈加妖娆。该死,她竟然,果然与那个男人……
“贱人!”一时间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凉的唇缠/绕上那绿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哪儿能让她着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该死……”痛得青娘一声呻//唤,这样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将她半醉的身体往孽/欲里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脊背上两扇蝴蝶骨在斑驳的岩壁上蹭得生疼,却怎抵得过他越加灼//烈的攻/势……明明心里抗拒着他,身体却分明又要堕入熟悉的欲//望深渊,连声音都变了调:“谷主……谷主放开!他是个好人……我没有坏你的事!我只不过……唔……只不过不想做得太绝!”
不想做得太绝,你便让他吻你、沾染你麽?该死的贱人……
锻凌钰腾出一臂,将青娘推搡的两手牢牢覆于岩壁之上,唇从乱//颤的妖冶红花上游离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将女人讨厌的辩解牢牢堵了回去:“别动!再要乱动……让他看到了……别怪我把你带回去……唔……”
却忽地口齿中一抹温/热/咸//腥,有鲜红的y体从二人紧贴的唇角溢出来,滴答溅在艳红的花瓣之上。那热与红,直让怀中女人瞬间哆嗦不止。
“请、谷主遵守诺言!”青娘喘//息着,强忍下合欢嗜//血的酥///麻,冷冷抹去嘴角鲜红。
“该死!你咬我……”锻凌钰拭着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却分明饱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来:“呵,贱人!就这样恨我了么……你放心,我玉面欣赏的人,自然不会加害于他。你且留在这,到了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
一瞬间了无生趣,放下女人夹在胯//间的腿,撂开一袭y幽纯黑长袍就要转身走,却忽然又扬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挥:
“记住,我要的,便是他与那狗皇帝的决裂,你该知道怎么做的……我虽不会害他,倘若你与他果真动了情,那就别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别人不许要;我要的,别人更不许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y骘话音渺渺飘远,白与黑的诡秘搭配转瞬便消失在暗夜里……那恍惚情形,若然不是此刻脸颊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怀疑是否是醉后一场梦魇了。
“谢谷主。”……早该赏下来了。
青娘垂下头:我自然该恨你,就与你莫名这般恨我一样——当然,这话只是在心底里说说,她这样的没骨头啊。
四周瞬时安静下来,青娘仔细揩起胸前凌乱的小扣……有湿润的唇y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饥饿吸//吮着难得的滋///润,酥/酥//麻麻的生疼,就如同此刻万般凌乱的心。
该死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被他调//戏了。
青娘将松散发髻绾紧,才要弯腰探出假山岩壁,却忽然一声小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抽泣从头顶上方突兀传来:“嘤……娘~~~”
嘶……完蛋。
一瞬间愕然,还不及抬头呢,颈上便一触柔软。川儿环着肥嫩嫩的小手臂巴巴缠裹而来,小小的身体温温热热的,带着一股成熟男子的生猛气息……
想到自己方才又是擦又是系的各种不堪,青娘一瞬间脸颊红透了……该死啊,你是看了我多久?
弱弱抽了抽嘴角,假作亲昵模样蹭着川儿毛茸茸的发,硬挤出来一抹干涩浅笑:“呃……你怎么来的啊?”
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