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拉过来,把高几上的龙袍递给她:“给我穿上。”
亏得她傻还问元逢呢,原来他是要她穿。
杜若脸一红。
因她起得晚,几乎是从没有见过母亲替父亲穿衣的,但有时候父亲练功,将外袍脱了,母亲怕他出汗受凉总会拿了让父亲穿上去。
今日她也要这样了。
龙袍有些沉,拿在手里很有分量,她第一次那么近的打量它,觉得这颜色实在是太刺眼的亮,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势全都包含在里面呢,她将它拉伸开来,踮起了脚。
身上淡淡的清香扑到鼻尖,他习惯了元逢伺候,可由杜若来委实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他把龙袍穿上,手一紧便将她揽在怀里:“还有腰带呢。”
她低头给他扣玉带。
修长的手指好像玉兰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