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淡然一笑,回道:“我能有啥子怪怪的嘛?”
“妈总感觉你好像越来越懂事了似的?”他妈仍是稀奇的看着周青。
这会儿,他爸有酒吃,也就帮着儿子说话道:“哎呀,儿子懂事了,是好事的撒,这有啥子好问的嘛?”
听他爸这么的说,周青又是淡笑道:“嘿,爸说得对。”
但他妈却是又问了句:“那你告诉妈,今晚你为啥子买酒吃吧?”
周青笑嘿嘿的回道:“不为啥子的嘛。就因为我教书赚到钱了的嘛。”
听周青,这么一说,他妈也就乐了乐:“嘿嘿,那好吧,今晚就好好的和你爸吃酒吧。”
“嗯。”周青点了点头,然后端起酒碗,冲他爸说道,“爸,来来来,吃酒。妈,一起吃酒吧。”
“嗯。”他妈开心的点了点头。
这是周家头一次洋溢着这种快乐、和谐的气氛。
周青趁着正在兴头上,忽然冲他妈问道:“对啦,妈,我的身份证你给放在啥子地方了啊?”
听周青这么忽然一问,他妈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后问道:“你忽然要身份证做啥子用的嘛?”
周青淡然一笑,回道:“那个……啥子,这学期放暑假了,村长跟我说,要我去教委办个啥子证,需要身份证的。他说,还需要啥子照相的。”
“哦。”他妈应了一声,忽然拍了拍后脑勺,“让妈想想噢……哦,妈想起了,放在妈房里的橱柜里,妈这就去给你拿吧。”
“嗯。”周青点了点头。
等他妈去里屋给他拿身份证的时候,他爸忽然向他问道:“去教委办个啥子证的嘛?”
“嗯?”周青挠了挠后脑勺,“我也不晓得,忘了的。等办回来了,不就晓得了嘛。”
他爸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再问啥子了。
一会儿,他妈拿着他的身份证从里屋走了出来,然后给了周青。
……
晚饭后,周青和他爸坐在堂屋的电灯下抽了根烟,然后他爸就回里屋了。
周青也回了他的屋里。
他妈收拾完碗筷后,在厨房洗好,然后自己去澡堂子去洗了洗身子,也就回屋了。
这时,他爸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妈在床沿坐下,脱去鞋,然后脱去衣衫,也就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了,接着伸手去拉下了床头的电灯拉线,咔的一声,屋里就黑了灯。
这时,可见窗外月光明亮。
然后,可听见他妈忽然问道:“喂,你个不得好死的,最近有没有觉得我们家周青变了啊?”
“随他变的嘛。”他爸回道,“反正他又没有变坏的,是越变越好的,这是好事的嘛。”
“哼!你个死不得好死的啊,有几滴n吃,啥子都不管了是吧?”
“管啥子的嘛?”他爸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他有啥子好管的嘛?”
“老娘的意思是,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儿子最近的变化吗?”
“哎呀,你咋子老是问这个问题的嘛?好啦,婆娘啊,莫问了的,嘿嘿……我们还是快活一下,睡觉吧。”
“你个不得好死的把手放在老娘的哪里啊?”
“嘿嘿,裆里的嘛。”
“哪个要你放老娘的裆里了啊?拿出来。”
“嘿嘿,嗯,摸摸,一会儿就拿出来。”
“你个死不得好死的咋子就老想着这事的啊?”
“不为了这事,还娶婆娘做啥子的嘛?”
“嘿嘿,婆娘啊,你裆里潮了哦。”
“废j儿话!被你个死不得好死那么的摸着,老娘能没点反应的吗?”
“嘿嘿,那我的j儿就废话了吧,直接进去了哦。”
“要进去就进去呗,老娘的那儿又没上锁的,真是的。”
“嘿嘿。”
听见他爸嘿嘿的笑了笑两声后,他妈忽然嗯氨的哼了一声,然后喘息道:“氨,你个死不得好死的,咋子就还行呢?听说人家赵广庆早就不得行了的,他家的堂客兰梅常年在外面偷的。你个死不得好死的有没有和她睡过啊?”
“老子咋子可能和她睡的嘛?”他爸回道,“人家兰梅白白胖胖的,好是年轻的,咋子会跟我个老头子睡的嘛?”
“氨,你个死不得好死的,进去了,咋子不动的撒,不会是个死j儿吧?”
“你要说话,我咋子个动的嘛?”
“好啦,老娘不说话了,你动吧,氨嗯。”
“嗯。”
然后木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他妈则是嗯嗯氨氨的哼着声。
……
第二天上午,周青为了纪念江边的那个树林,他便是溜溜达达的去了江边的树林里。
因为,他第一次尝试到女人的滋味就是在这里开始的。
那是去年夏季,他溜达到这树林成荫的林子时,正巧碰见了罗家的媳妇于静在草地中方便,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密处。
之后,赶巧于静被蛇咬了,被周青给救了命,所以滴水之恩,就是涌泉相报了,让周青睡了她。
这日的树林里一如往昔,没有啥子变化的。只是树木又悄悄地大了一岁罢了。
上午日头照旧冲树叶的缝隙中撒下,星星点点地撒在林中绿油油的草地上。
林中甚是荫凉。
待周青钻进树林里之后,一股浓郁的草腥味扑鼻而来。
等周青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又发现一个异常的情况,又是无意中发现黑乎乎的一片,下方正在出水。
原来是村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