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兰梅婶这么是说,周青甚是不高兴地白了她一眼,回道:“喂,兰梅婶呀,人家莲花还是个孩子的嘛,你说话要有点分寸的嘛。”
“老娘就这么说了,你能咋子样的嘛?”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故作娇嗔地说道。
说着,她又看了看莲花,说道:“莲花呀,乖,你先走去前边等周青哈,兰梅婶有话跟周青说的嘛。首发。”
莲花有些懵懂地看了看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然后也就乖乖地松开了周青的手,自个朝江边走去了。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扭头向后,见莲花已经走远后,她便是正转头,娇嗔地看了看周青,问道:“喂,你个瓜娃子的,那晚上,老娘说你赵叔没在家,约你来老娘的家,你咋子就没来呢?”
“嗯?”周青便是暗自想了想,回道,忽然道,“哦,兰梅婶呀,你说的那晚的哦,那晚上我有事情了的嘛,着急要走,去广东的嘛,所
以就没来了咯。”
听周青这么的解释,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就原谅了他,忙是妩媚地一笑:“嘿,那,今天下午又没得时间的嘛?又是有时间的话,我们俩去臭丫寨的嘛。”
啊?周青暗自一怔,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她个浪婆娘的,是不是的哦?这么大瘾的哦?老子真是受不了她的。见到老子归村了,她就是跟猫叫春似的了,总想跟老子偷偷的,真是他娘的郁闷的嘛。
周青暗自想了想之后,忙是向兰梅婶解释道:“兰梅婶呀,可能不得行的哦?因为我刚刚归家的嘛,还有好多事情的嘛。。速度首发。”
“那你个瓜娃子啥子时候得行的嘛?”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追问道。
“这……”周青又是暗自想了想,回道,“兰梅婶呀,这都快要过年了撒,没得几天了嘛,你家里不用忙着准备过年的吗?”
“哼,过啥子年的嘛?年是年年都过的嘛,有啥子意思的嘛?”
“那,兰梅婶呀,你说啥子有意思的嘛?”
“嘿嘿,还有啥子事情有意思的嘛?不就是那事有意思的嘛。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快事的嘛,男女都喜欢的嘛。”
唉!周青暗自叹了口气,又是心想,格老子的,看来她个龟婆娘真是没治了的?老是想着那点事情,就他娘的没有点正事做了吗?
不过像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是没得啥子正事做得。生活上是无忧无虑的,对未来也没得啥子大的追求了,整天也是晃晃悠悠的,浑浑噩噩的,闲的无聊的,除了想想那事,还真没得啥子事情做的。说白了,她也就是混吃等死了。现在,她也唯有在那件事情寻找点乐子了。。可惜的是,她家的男人赵广庆已经不行了,伺候不了她了,给不了她想要的乐子了。
平日里,周青没在家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在杨家过得。因为杨家的光g儿子杨得发没得媳妇,这一生基本上也就是和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偷偷摸摸的过了。
但是,杨得发也是不怎么行的,不是回回都能让她感到心满意足的。这个江渔村村里,唯有周青和她偷一回就能令她心满意足一回的。
所以,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见周青归村了,她便是千方百计的,总想和周青好好地偷一回的。望梅止渴的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
周青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那么的说,周青便是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那,那个啥子,兰梅婶呀,你如果没得别的啥子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嘛。因为莲花还在前面等着我呢。”
“你……”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瞪了周青一眼,“你个瓜娃子咋子个这样的嘛?我可是告诉你,就你瓜娃子的那点事情,老娘可是全是晓得的哦。虽然那帮被卖到江渔村的死婆娘都离开了我们江渔村,但是你跟村长的女人金莲婶的那点事,老娘也是晓得的嘛,你个瓜娃子也是不给老娘一回的话,老娘就把你和金莲婶的那点事情给抖露出来的哦。。”
“喂喂喂,”周青忙道,“兰梅婶呀,你啥子意思的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的嘛,大家都是偷的嘛,哪个也不哪个的嘛?今日你咋子个会这样子的话呢?”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一笑,回道,“不给你瓜娃子个下马威的话,看样子你个瓜娃子现在是不会鸟老娘了的嘛。”
“嘿,”周青也忙一乐,说道,“兰梅婶呀,你莫要这样子的撒。我也是刚刚归村的撒,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的嘛,要偷个一回两回的,还是常事呀?真是的。你个啥子的嘛?”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回道:“老娘不是急,老娘是好久都没有舒服过了的嘛。”
“嘿,”周青又是一笑,回道,“你不是还有杨得发的嘛?”
“咳,”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不屑道,“别提他了,他也快变成霜打的蔫茄子了。老娘真是郁闷死了的,这个江渔村里除了你周青,还真就没得个真正的男人了。”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唉!真是愁死老娘了,想要个真正的男人都没得。首发。老娘真是憋得慌呀!好了嘛,不说了嘛,莲花还在前面等你的嘛,你去吧。”
“嗯。”周青忙点了点头,“那我走了哦,兰梅婶?”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点了点头。
于是,周青也就迈开了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