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说完那话后,脸上也不自觉一红,有些慌乱的拿了衣服往楼下逃。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咚咚咚咚跳得山响。蓦地,忽想起刚帮王芳洗头时她说自己手破了不能洗。现在却又跑去洗衣服,既然衣服都能洗,头怎么不能洗?估计那时她是故意想我揉搓她的头!看来她的确是在一步步的想达到坏偶贞c的目的啊!
想到此处,居然有些害怕起来,将门反锁扭死了,又将门上拉栓c紧。接着搬过把椅子,堵在门里。搞掂之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傻,突然觉得自己这般做作正反应了内心深处其实很期待王芳的到访。
仰面倒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看。王芳会来吗?她来了会怎样对待我啊?我该怎么办?如果只是看看倒也没啥,可是她若是想要吃了偶珍藏了二十五年半滴小r猪,偶依旧任她鱼r吗?
胡思乱想了许久,扭头望了眼门口处,暗道:怎么还没人来敲门?过了几分钟,又想,怎么还没人来敲门?再过了一会儿,起身,移去了那把椅子。返身躺回床上。不数分钟又起身,拉开了门上拉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焦急,也许这也是人类的一种普遍心理,怕等待。就像考完试后,不管考的好坏,总是希望分数能早一日下来。此刻也一样,不管王芳想怎么样,她早一点来,我就少一时等待。
就在我第n次想怎么还没人来敲门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终于传来。
三十五
用《红楼梦》中的一片艳曲来定场吧: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r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我一直在期待着这敲门声,可是当这声音真正响起的时候,偶却又害怕起来。咚咚咚,咚咚咚,仿佛不是在敲门,而是一下一下在叩着我的心。从床上坐起,犹豫着下了床,来到门前。临近了,那声音更是既诱人又怕人。
开不开门呢?我在心里问自己。
开?妈的,若这道防线被撕破,今晚肯定会被寡妇来个帽子戏法的。不开?可这诱惑端的难挡啊!
开?那偶滴清白之躯岂非要便宜了这寡妇?不开,王芳对我可是真的好啊,我就这样寒她的心么?
要不就开下门,最多看两下mī_mī,挺住了不被寡妇推倒就得了。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