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里,她男人还躺在床上,见她夜未归,谢五不由怒从胆边起,恶从心中寒。
“你这个娼妇,见老子落难了,竟然独自去偷人!不管老子的死活!……老子打死你这娼妇!”
谢五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要打苏三,苏三享受过萧杰的滋味,只感到那滋味和谢五的简直是两回事,那其中的妙处,实在是妙不可言。想起谢五的粗俗不堪,岂能和萧杰相比,只感到个是神仙,个是凡人。
见丈夫要打自己,她也并不答话,起身闪开,谢五扑了过空,不由摔倒在地。苏三也不上前扶起他,独自去外面厨房里煮早饭。
边煮饭,还边想着咋夜的那滋味,只感到其乐无穷。想起夜之中的郎情妾意,还偷偷笑了起来,只感到生活咋子这么美好!她心里恨不得自己天天被这萧杰这么qg。此时,房间里传来谢五的恶毒的咒骂声。
他也不知这苏三这夜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直觉感到苏三的神态不对,究竟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此时下身痛得要命,那贱人又不理睬自己,他心里不由对萧杰更加的刻骨仇恨。
会儿,苏三煮好了早饭,谢五才勉强住口不骂,两
人吃了早饭,谢五就在苏三的搀扶下,艰难地朝街上走去。以往很好走的条路,看上去无比的艰难,每走步,只感到下身痛不可忍。而身边这贱人也打死也不说咋夜去了哪里?
谢五刹那间,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纵横几年,横行无忌,竟然会输给萧杰这样个毛头小子。
人生为什么会落到这个个地步,他突然间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真是虎落平阳受犬欺啊!……”
可是他算的哪门子英雄?
一笑泯恩仇
苏三见识不妙,早就扑通跪在萧杰的面前,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这个时候,她猛然醒悟自己是在犯罪。旁边柳叶也早就气昏了,上前扯住她的头发,叫着要拉她去见队长。
这下,苏三知道事情不妙,不由向柳叶求饶,答应只要不把她送官,要她做什么都答应。柳叶想起昨天这娼妇叫嚣着叫谢五要qg自己,心里阵恶寒,心里也是不由歹意顿生。
“要我们不报官也行,只要你跟我男人睡上觉,这件事就算扯平!……”
听到这话,苏三固然是愣住了,萧杰也不禁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柳叶竟然会如此的邪恶,要苏三陪自己睡上觉。
苏三楞了半晌,发现除了三人之外,并无其他人,加上把柄被人抓住,也只好答应。
此时萧杰还拉住柳叶,不答服应她的这个要求。话没有说完,就被柳叶阵乱骂。
“你刚才没有看到你干爹躺在床上的情形,还有你昨天没有看到那谢五,把他那东西都掏出来了,要不是你干爹,老娘早就被这畜生糟蹋了……”
听到柳叶的哭诉,萧杰也是心里阵恶寒,本来对苏三还点手下留情,却也被柳叶这么说,那点同情心早就散了而去,心里也是恶从胆边生。
两人拉住苏三,进了里屋。
这新修房屋三间,成排,旁边还有搭建了两间临时房,间是厨房,间是猪圈。
四间正房,最左是柳野住的,中间隔了间堂屋,而最右边那间是柳叶在住,旁边还空了间,准备柳言、许珂回来后住。
进了屋里,柳叶就将门关上,顺手拿扁担顶住大门门后。房间里点着煤油灯,有些昏黄。本来萧杰和柳叶看完了柳野的伤势之后,就到柳叶的房间里,安慰她。却听到这苏三的声音。
萧杰此时远不是当日那个萧杰,耳目变得无比的聪慧。进了柳叶的闺房,苏三愣住了,里面有张木床,还有张桌子。她还愣住之际,柳叶早就上前,把脱掉她上衣。苏三进了房间,早就失去了挣扎的意思,也任由柳叶脱去。
“大妹子,你饶了我吧!”
苏三试图向柳叶求饶,柳叶眉毛横,吼道:“娼妇,你咋天怎么不饶了我?”
苏三想起昨天自己带着男人来,自己还来帮男人按住柳叶的手臂,知道真的是报还报。
此时萧杰见柳叶折磨苏三,他自己感到实在是不好动手,虽然说这女人可恨,但是他心里还是感到……也许不至于如此!
柳叶却不管这些,用手扇了苏三耳光。
“娼妇,你在家怎么伺候男人的!今天就做过老娘看!……你要是不做的话,明天老娘就抓你去见官!”
苏三听到这里,知道只有过了这关在说,再说了自己不是什么贞女烈妇,也伺候过谢五个男人,还伺候过其他男人,权当今天又重演次而已。因此她只好吞下泪水,脱点了自己的衣服。
昏黄的煤油灯下,萧杰看到她硕大的双峰还真是挺拔,和柳言的竟然是不相上下,旁边柳叶早就上前,用力捏,还笑道:“娼妇,想不到你的馒头还这么大?”
苏三被柳叶捏也不在意,她现在最想先帮萧杰做了,也好早点离开这里。来到萧杰的身边,拉开他裤子上的拉丝,伸手把拿出萧杰的大东西。
此时的萧杰的东西早就挺了起来,看到对方的雪白双峰,他的色心也早大动起来。
苏三握住萧杰的大东西,她万万没有想到萧杰小小年纪本钱如此的雄厚,而枪滚烫不已,此时柳叶早就上前,捏住她双峰,笑道:“娼妇,你看看,我男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