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自己身子骨也算结实,罪是受了不少,慢慢也就回了温,今儿终于醒过来了。
王药挣扎着起来:“我这是睡了几天了?怎么浑身都酸得厉害?”
完颜绰扶着他:“两天了!第一天冷得冰块似的,第二天热得火炉似的。今天才算正常。”
“哦。”王药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侧头问身边的完颜绰,“我冷的冰块似的,热得火炉似的,你怎么知道?”
完颜绰嗤之以鼻:“我怎么知道?你说我怎么知道?衣不解带地伺候你,大概人家都笑我不像个太后,倒像个使唤丫头!”
王药一阵心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忧虑,挣扎着穿戴衣物:“我要出去走走。”
完颜绰异常体贴:“好。出去走走也好,活动活动筋骨,呼吸点新鲜空气。就是要多穿点,今日下了一场春雪,虽是放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