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看看杯子,不无歉疚,又赖皮地说:“这酒烈性,再是补酒,也不宜你喝的,要是宿醉了,可难受了!”又说:“确定不是羊羔儿酒——羊羔儿酒是莹白的,也不烈,味道甜而绵醇。这酒么……”
完颜绰笑道:“我知道。这是虎鞭鹿血酒——上京特产的昂贵药酒。”一脸哄骗他成功的得意样子。
王药“嗬嗬”笑了两声,说:“既然如此,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完全没有上下尊卑,猛虎似的把完颜绰扑倒在条炕上。
完颜绰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他捧着她的脸,灼人的热吻从她的额角一直移动到下颌,没有一处地方是肯放过的。最后含着她的嘴唇,深深地与她唇齿缠绵,吻到她欲罢不能时突然撤出,抬头云淡风轻地问:“头还疼么?”
完颜绰简直想抽他,半闭着眼扭着身子哼哼,这样的暗示一点回应都没得到,她只能重新睁开眼睛,气哼哼说:“不疼了!”
“哦!”王药起身,掸掸衣服,端坐在一边,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茶给自己喝。完颜绰头发已经乱了,金钗玉簪斜挂着,高髻变作“堕马”,样子狼狈不堪。她见王药还气定神闲在那儿喝茶,气不打一处来,伸脚去戳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