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邑沣傻乎乎问:“这么说,并不是我阿娘生病了?”
阿菩低声笑道:“不是生病,是生气。”
萧邑沣这才小大人一样:“哎,大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三天两头生气!”又有些紧张:“我阿娘没有传鞭子板子什么的来打我仲父吧?”
他四下里看看,下定决心对阿菩吩咐道:“若是里头叫打人了,你们就对行刑的宦官传朕的密旨:帝师有再大过错,也是朕的老师,手下一定要留情,否则——”小家伙眼珠子一转,拿了些帝王的威严出来:“否则,朕过后一定会加倍责处那个行刑的人!”这才舍得离开。
门口这些,王药毫厘未知,他一颗心只在门里的动静上,耳朵贴着门,身子也几乎倚着门才能站直,一个上午两个多时辰的折腾,他仍然在重复那四个字:“阿雁,开门。”
阿菩打了个哈欠,自语道:“说聪明,怎么又笨得这样?天底下这么多哄女人的话,他能不会?我还不信呢!”又打了个哈欠,只能委顿在耳房边的条凳上,边注视着里头的动向边打盹儿。
王药已经不知道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