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哭笑不得:“我说我不想家乡,就不是骗你了?你不是以前也最恨我骗你吗?所以我就算瞒你也都不骗你的啊!”
完颜绰气得狠狠地扭他的肉,一把一把用力地拧,王药忍着痛,趁她还没有使牙齿之前,用他百试不爽的法子,一下堵住了她的口。
她的手也停下来了,然后慢慢地一点点攀到他的肩头,又一点点勾住他的脖子,刚刚打他打得麻酥酥疼痛的小手,此刻温柔得像最嫩的花瓣,细腻温和的手指一根根插_在他后颈的头发里,把他和自己贴得更近。
咫尺之间,燃烧着他们的火焰,呼吸相闻,余外一概莫见。好一会儿分开呼吸,他叹口气:“唉,错过了上两个月。”
“错过什么了?”她声音低沉的时候也格外好听,水一样融在他的心里。
王药勾起唇角,笑得无耻,低语道:“听说,五六个月的时候其实可以的……”
完颜绰凑到他嘴唇上咬了一下,低声笑道:“哪个月都不允许!这个孩子是我的至宝,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一辈子拿你没完!”
王药缠了她一会儿,知道没辙,只能口头占便宜:“能生一个就能生两个。有我在呢!以后再想要,我一定奉陪。”
完颜绰“吃吃”地笑,一直绷紧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