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绰似笑不笑:“嗬,你倒觉得我会肯信你?”
王药默然了片刻:“那就看你了。”
这几个月,她在王药身边布满了人,他诚然都知道,不过也确实没有任何事情让她起疑。但说完全放心他,好像也没那么容易。完颜绰板了脸想了想:“那必须延休带着人,和你一起去。而且,我会告诉延休,你有任何异动,就格杀勿论。”
王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那只好随你——我反对也没有用。”
话说得狠绝,其实完颜绰早就不自觉地信他了,当然,耶律延休势必不可少,而且切切地嘱咐过了。王药很快被谪贬为并州牧,而耶律延休领军巡按南边一线,正好做一路走。
“耶律将军。”这次是王药主动示好,“进了并州,我或会有些异常的举动,要迷惑别人,你别当真。”
耶律延休可无法信他,警惕地看了一眼:“随你什么异常的举动,一来我是要事无巨细告诉太后的,二来我是要派人每天都跟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