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一个个进来重新为皇帝把脉、换药,面上都露出喜色:“到底娘娘照顾得好。陛下现在脉象平稳,只要用心调理,应当能够大好了!”
御医都走了,完颜绰又悄悄回到寝宫里头,打发了几个伺候的小宦官,见萧邑澄已经张开那条没有受伤的胳膊,便在他的怀里靠了靠,然后低声说:“我该走了。”
“走?”萧邑澄诧异,“为什么要走?”
完颜绰把声音压到最低:“陛下昏迷这些日子,宫里宫外发生了多少大事小事。我在太后心里,就是殃及陛下的祸水,要不是还有其他几件事牵扯着,早就下去陪伴先帝了。此刻陛下醒了,我若还赖着不走,太后又要以为我变着法儿争宠,咱们原来那条计策,不就白搭了么?”
她目露哀怨,努了努嘴:“孩子都有了,你真的当我心里不酸么?”
萧邑澄努力地用一条胳膊揽紧她:“阿雁,那小丫头片子的孩子,我不稀罕。我只稀罕我们的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亲我两下,你再走,好么?”
完颜绰驯顺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额头上。萧邑澄努力地绷着脖子,撅起嘴,求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