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并没有等多久,柔软而热辣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在新伤上格外轻柔而用心地磋磨着,过于娇嫩的新生皮肤其实仍有些热辣辣的疼痛,但更多是痒酥酥的感觉往心坎里钻,又往四肢百骸里渗,最后顺着血脉集中到他小腹里,像团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
感觉到王药的起伏呼吸和战栗,完颜绰紧了紧手里的鞭子,缠勒着他腰上的汗巾。嘴唇仍旧在他背上,说话的声音“瓮瓮”的,像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的,然而娇憨妩媚,仍然是她一如既往的调调:“挨罚都不老实!”牙齿寻了一块没有伤痕的皮肤,轻轻咬了一小口,惹得身前那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新的鞭痕从上横贯到下,最后隐没在他窄窄腰间系着的宝蓝色绉纱汗巾上。而她热辣辣湿乎乎的吻,亦是从上横贯到下,细致而毫无缺漏地顺着一道道伤痕吻下来,中途见他起伏得厉害,呼吸得急促,她停顿了片时,叹息道:“却疾,这次都没有给你上药,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