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休笑道:“并州臣虽然没有去过,但听说和应州风土人情类似。应州可是臣一马当先打下来的!高位低位,都是太后和陛下赏的,臣但知为太后和陛下守土,不在乎什么职位。”
完颜绰还没说话,王药却已冷笑一声:“耶律将军可知,马上得天下,未必能马上治天下。将军心虽不坏,奈何未必谙治理之道。”
耶律延休已经几次被王药侮弄,此刻不由把新火旧火都燃起来了,横了王药一眼说:“太后帐下,有你发言的份儿?”
王药端起水盆,耶律延休不觉就退了半步,以胳膊半挡着身子,叱道:“你想干嘛?”
“倒水!”王药冷冷地说,到营帐外头泼了水,进来又道,“我端水盆,你只想到我要泼你,不过是一根筋罢了。治州郡和治国一样,如烹小鲜。并州那情况,是你能够治理得来的?”
完颜绰问道:“那你觉得谁行?”
王药挺直胸脯说:“自然是我。”
完颜绰冷笑道:“荒唐!”耶律延休亦道:“怎么,叛变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王药反驳道:“虽则有一,未必有二。就像我这一